陸漸紅哈哈一笑,道:“感情這東西,一旦沾上錢,就不是太好了。不是說君子之交淡於水嗎?雖然是古語,但也有一定的道理。”
離開了會所,陸漸紅回了電話過去,笑道:“國鋒啊,剛剛不是太方便接電話,說吧,什麼事?”
莊國鋒本來被陸漸紅掛了電話,心裡還是有些惴惴不安的,正在感歎世態之炎涼,忽然間陸漸紅的電話打了過來,讓他喜出望外,怨氣頓消,道:“陸校,晚上想請你吃個飯,不知道你有沒有空。”
如果是一般的學員請客,陸漸紅自然不會考慮,不過莊國鋒是他的同學,昔日同窗時的關係也算不錯,而他這次不聲不響地替自己辦事,雖然後續有所變化,但已經超出了他的控製範圍,雖然其出發點是為了其利益,但陸漸紅是個念舊的人,所以沒有任何的猶豫,笑著道:“正愁晚飯沒有著落呢。”
莊國鋒渾身一鬆,笑道:“你在黨校嗎?我來接你?”
“不用了,你報個地方,我自己過去。”
京城能夠吃飯的上檔次之地實在是太多太多了,這個飯店的名字比較搞怪:公社食堂。
陸漸紅進去的時候,掃了一下各個廳的名字,也是比較有意思,什麼澤福堂、念恩堂、德仁堂,都是取了老一輩革命先烈名諱中的一字而定名,看樣子,澤福堂的規格是最高的。
莊國鋒定的包間便是澤福堂,位置也在最裡麵,莊國鋒便站在門前等著。
見到陸漸紅來了,莊國鋒大步迎上來,笑道:“陸校,你來了。”
陸漸紅神色微微一凜,道:“國鋒,你我是同窗好友,私下裡就不用這麼客氣了。”
莊國鋒道:“陸校,同學歸同學,但是你是我的領導,規矩還是要的。”
陸漸紅搖了搖頭,也是沒辦法,便沒有再堅持。
莊國鋒當先拉開了門,請陸漸紅先走。在官場中,級彆是分得很分明的,所以陸漸紅也不遲疑,邁著步子當先進了去。
隻是走到門前的時候,陸漸紅微微怔了一下,原來這廳裡還有兩個人坐著,有一個人陸漸紅是認識的,正是京城市組織部長黃有為的兒子黃家祥,見到陸漸紅便站了起來,笑道:“陸省長,原來是您啊,國鋒一直說有一位貴客,我還在猜是誰呢。”
另外一人是個女人,很是清新,不過隻是坐在那邊喝茶,並無什麼反應,原本見來了一個陌生人,還沒怎麼當一回事,隻當是莊國鋒的朋友,一聽黃家祥說此人是一省之長,不由吃了一驚,跟著也站了起來。
陸漸紅沒有去看她,雖然是個女人,但對她的第一印象便差到了極點,倒不是因為對自己怠慢了,而是感覺到她非常勢利,所以瞧也沒去瞧她一眼,微微一笑道:“家祥,很久不見了,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你。”
莊國鋒笑道:“原來你們是認識的,倒是省了我去介紹。陸校長,這位美女是宏基醫療器械有限公司的老板卞賦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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