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維軍笑了笑道:“領導批評的是,我虛心接受。”
陸漸紅是故意說給匡國宗聽的,也是讓他傳個話給楚大偉,曲功成是他的人,省裡的乾部他不一定能掌控,但是一個廳級乾部,動一動並不費什麼大事。
曲功成跟隨陸漸紅多年,自然知道陸漸紅的意思,心頭大為感動,嘴上卻道:“領導彆笑話我了,我隻是剛剛被沙迷了眼,我要是慫包,怎麼能對得起您?”
曲功成的明誌和振作讓陸漸紅哈哈一笑,拍著曲功成的肩膀道:“這才是我的兵嘛,上我的車,我們好好聊聊。”
匡國宗一直沒有說話,臉上帶著謙遜的笑容,可是在上了車之後,臉色便猛地沉了下去。陸漸紅的敲山震虎他接了個明明白白。他不僅僅是在表明曲功成是他的昔日愛將,也是在告訴他,傅維軍同樣也是他的得力乾將,在沒有犯錯的情況下,誰對他不利都要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雖然沒有威脅的話,但是利用他的影響,實現對一個市委書記的調整,並沒有多大的難度。看來這個消息需要儘快反饋到楚大偉那邊去。
車在駛向市委黨校的路途中,匡國宗的電話便打到了省城。
楚大偉靜靜地聽著,他的臉上並沒有表露出任何情緒上的波動,在匡國宗說完之後,他隻說了四個字:好好接待。然後便打掛了電話,在他的上卻是浮現出一股嘲弄之色,山高皇帝遠,你一個過了氣的省長還得瑟個什麼勁,老老實實做你的校長得了,還參與到地方的事情,有沒有人理你呢?你以為我是一個人?想拉下我,你還是先搞定代克明再說吧。
想到這裡,他看向台上正在講話的馬駿時,目光裡便多了一些意味深長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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