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高福海抵達了京城,去看望了老爺子之後,打了電話給陸漸紅。讀蕶蕶尐說網.|
嶽婿二人便在明朗會所的包間裡邊吃邊聊。
甘嶺的形勢大好,魯寒星與他之間的合作很愉快,不過有傳言魯寒星可能要調走,但是這隻是傳言,沒個準信。隻是現在形勢特殊,這也未必就不可能,處於如此的爭端時局,一切都有可能發生。
陸漸紅道:“爸,如果魯寒星真的調走了,您倒是有可能乾一任書記。”
高福海不是沒動過這個心思,隻是他也知道,自己雖然是一省之長,但是涉及到這一層麵的人事調動,都帶有很強的政治目的性,並非他所能左右,況且他這個省長隻是想沉下心認認真真地做一些事情,昔日在江東的時候有些浮於人事了,所以對這一塊也沒有去多想。見陸漸紅這麼提起,高福海隻是微微笑了一聲,道:“我的年紀也大了,能在退下去之前安安分分地做一些實事,也不枉我在這個圈子裡這麼多年,至於其餘的事情還真的沒怎麼去多想。”
如果換了是彆人的話,陸漸紅可能感覺是言不由衷,但是對於高福海,陸漸紅自認還是比較了解一些的。當初如果不是自己動用關係,高福海是不可能到甘嶺任常務副省長的,也更不會有這麼個省長了。對於高福海來說,這已經是一個意外。另外,他的年紀確實大了,即便是真的被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給砸中了,他也吃不了幾年,頂多乾上一屆,就得到人大或者政協去謀個一官半職了,與其那樣勾心鬥角,他還是傾向於魯寒星繼續留在甘嶺,這樣的話,乾起工作來也是得心應手。.|當然,這隻是他的理想而已,具體的變化、如何變化不是他所能左右的,所能做的隻是靜觀其變。
“漸紅,聽說你上次在上嘉掀起了一個風暴啊。”高福海抿了一口酒道。
陸漸紅笑了笑,道:“師出有名,算是交個投名狀吧。”
高福海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一點你要注意。”
高福海與很多關心陸漸紅的人一樣,還是傾向於陸漸紅淡出他人視線,積蓄力量也好,韜光養晦也好,這個時候不引起關注是最好的選擇,但是他也清楚陸漸紅的個性,意氣!他不認為陸漸紅在上嘉的舉動在初始就大有深意,如果說有,也是附帶出來的產物。據他所知,陸漸紅與馬駿的合作還是比較密切的,而代克明這個人他或多或少地也知道一些,為了馬駿,為了他昔日的一幫屬下,陸漸紅有理由出這個手。
陸漸紅笑著道:“爸,這事已經過去了,再說了,那種長不起來的大樹即便沒有風來摧,恐怕也沒太大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