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珊這一晚的表現非常棒,或許是在工作上的得心應手,也可能是久在省長之位,處處都表現出一種主人的霸道出來,連床第之間也一改昔日陸漸紅主動的格局,在陸漸紅的身上揚鞭馳騁的時候配以高亢的嬌啼聲,大有“農奴翻身把歌唱”的當家作主之態,幸好陸漸紅喝了些酒助興,否則在兩團白花花的雙丘和身下緊窄的擠壓之雙重刺激下,還真未必能夠扛得住。讀蕶蕶尐說網.|
最終敗下陣來是一個多小時之後了,陸漸紅壓緊了景珊的臀,讓他們的結合處一點縫隙也沒有,洶湧的激射帶來強烈的脈動,景珊誇張地仰著身體,不住地顫抖著,在一聲哀鳴之中,景珊終於癱軟在陸漸紅的身體上。
輕撫著陸漸紅結實的胸膛,景珊覺得自己仿佛被熔岩融化了一般,連說一個字的力氣都沒有,隻剩下輕微的喘息聲。
**的餘韻漸漸褪去,景珊這才將身體從陸漸紅的貫穿之處抽離出來,在下床的瞬間,一縷乳白色的漿液從她緊密的腿間滴下,幾乎是躬著腰一溜小跑衝進了衛生間,裡麵很快傳來嘩嘩的水聲。
再次出來的時候,景珊的身上已多了一件絲質睡衣,輕推了一把睜大眼睛色迷迷地瞅著自己的陸漸紅:“你不去洗個澡嗎?”
“剛剛不是洗過了?”陸漸紅並不怎麼疲乏,今天景珊占著主導地位,他也樂得輕鬆,不過一夜七次郎的神話已經不複存在了,隻是被人騎了,讓陸漸紅有些鬱悶。.|
景珊也隻得由他,躺到了陸漸紅的身邊,枕在陸漸紅粗壯的胳膊上,柔聲道:“漸紅,聽說你有一些不恰當的言論,弄得爭議不小。”
陸漸紅的祿山爪不老實地撩起了睡衣,搭在了那團軟丘之上,準確無誤地尋到了小櫻桃輕輕揉捏著,口中卻是道:“事情已經過去了,無所謂恰不恰當,那些話有的人不方便說,所以我隻能去當替罪羊了。”
景珊輕哼著扭動了一下身體,道:“漸紅,現在是非常時期,你還是該收斂一些。”
“這麼說你是怪我來了?”陸漸紅的手指惡作劇地在那粒櫻桃上發報機般地急速點了幾下,那櫻桃頓時在他的指間挺拔了起來,隻聽景珊鼻息咻咻地道:“你想哪兒去了,嗯……彆弄,癢死了。”
翻了個身背向陸漸紅,景珊這才籲出一口氣,道:“也不是這麼說,不發出聲音不符合你的性格,隻是眼下形勢還沒有完全明朗化,做事說話還是謹慎一些得很,免得被彆有用心的人去做文章,挑撥是非。”
陸漸紅將身子貼了上去,輕嗅著景珊發梢上的香氣:“若想遠離是非,最好的方法就是退出。可是我要是退出了,豈非令很多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