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低吼著來抱小高的腰,小高也不閃避,任他抱住自己的腰,兩隻手在他肩上一壓,已經扣住了他的肩膀,這時又有一個人揮拳打向小高的麵門,小高嘿嘿一笑,頭一低,那人的一拳便打在了小高的腦袋上,喀嚓一聲,那人的手腕已經骨折了,同時小高手中發力,那個抱腰的漢子已被他從頭頂甩飛了出去,跌在地上,爬起來時齜牙咧嘴,不住地揉著屁*股。
另兩個人互視了一眼,猶豫著要不要再衝上來,小高拍了拍手,道:“還有兩個,過來吧。”
這兩個一個是根柱的弟弟,一個是根柱的小舅子,咬了咬牙,小舅子先衝了過來,不過隻衝出來一步,便猛地停了下來,因為已經有一隻腳橫在了他的眼前,如果停得慢上一點,便主動迎到人家的腳上去了。
“行了,彆打了,你們走吧。”根柱倒也光棍,知道自己不是他們的對手,隻得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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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二毛,現在學會玩人家老婆了,長進了啊。”陸漸紅坐在丁二毛的老板椅上,翹著二郎腿,不陰不陽地道。
“陸哥,你就彆寒磣我了,我冤啊我。”丁二毛苦著臉道。
“你冤?你冤什麼?人家老婆被你上了,你還冤?你難道比根柱還冤?”陸漸紅拍著桌子道。
丁二毛垂下了頭,陸漸紅道:“總是躲著也不是個事,總得想個辦法去解決。”
“陸哥,這個***完全是在訛我啊。”辦公室裡隻有他們兩個人,在陸漸紅麵前,丁二毛也不覺得有什麼丟人的,道,“陸哥,我也不瞞你,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上了她。”
那個女人叫李美惠,是俱樂部酒店裡的領班,上次景珊帶客商到這邊來玩,晚上沒走,也就沒用車,丁二毛跟厲勝很久沒見麵,自然是需要一起好好喝幾杯的。由於不需要考慮出車,所以兩人喝得比較儘興,結果都喝多了。
丁二毛就住在酒店裡的,出來的時候吐得不成樣子,當時正好是李美惠當班,丁二毛被懵懵懂懂地扶進了房間,等他醒來的時候,才發現李美惠就躺在身邊。
丁二毛當時嚇了一跳,在女色方麵,他還是很自重的,加上諸葛歡兒不時會過來一趟,所以丁二毛根本就不存在饑渴的情況,可是現在的事實情況是,李美惠就赤身祼*體地躺在自己身邊,而李美惠哭哭啼啼地說昨晚跟自己那啥了。
丁二毛不信,可又不由得他不信,關鍵問題是,他對於昨天晚上有沒有發生什麼根本記不起來了,隻記得跟厲勝喝完了酒,吐得天昏地暗,其他的一概不知。
“你真是糊塗。”陸漸紅對此也是束手無策,到底有沒有跟那個李美惠發生什麼超友誼的關係,無從考證,說起來丁二毛大可以不去認帳,可問題是,如果事情鬨開,被諸葛歡兒知道了,這事還真有點沒法收拾。
丁二毛也是一籌莫展,看著丁二毛油亮的光頭垂著,陸漸紅失笑道:“你現在真是名副其實的龜*頭了。”
“陸哥,你就彆笑我了。”丁二毛歎著氣道,“我真他媽逼煩死了。”
“我看你還是跟那個根柱見一見比較好,我看最多也就是給點錢,花錢消災吧,也沒什麼大不了,萬一到時候歡兒來了,我看你怎麼收拾。”陸漸紅給他出了個點子。
當晚,丁二毛打了個電話給李美惠,約他們夫妻倆一起到酒店裡坐一坐,以期將這件事作一個徹底的了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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