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在陸漸紅轉過身的時候已經消失不見了,陸漸紅緩緩走到沈天勤的身側,躬下了身子在他的耳邊輕聲道:“沈市長,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沈天勤已經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了,整個人就像是虛脫了一般,這讓他的司機感覺很奇怪,這天還不算太熱啊,怎麼沈市長就流了這麼多汗?
回到家,沈天勤頹然坐倒在沙發上,老婆賈春花正在做麵膜,見男人這個樣子,不由冷笑了一聲,挖苦道:“這太陽從哪邊出來了?咱們風流倜儻的沈市長居然會回家過夜。”
“你他媽能不能少說兩句,不說話沒有人拿你當啞巴。”沈天勤正煩躁著,賈春花這麼一刺激,他頓時有強烈的反應了。
“沈天勤,你彆跟老娘蹬鼻子就上臉,怎麼了,啊,你火氣還大了不是?你說你玩女人,我就是嘀咕兩聲,這就不行了?你是不是打算一腳把我踢了,娶那個騷狐狸做老婆?行,你要是有這個想法,我成全你,我就告訴全世界,咱們偉大的沈市長為了不辜負自己的小情婦而跟她結婚了。”賈春花竭儘挖苦之能,沈天勤幾乎要忍不住一巴掌甩過去,可是女人的性格他是知道的,要是真動了手,還不知要鬨成什麼樣子,不由歎了一口氣,垂下了腦袋道:“春花,這回婁子大了。”
賈春花冷笑了一聲:“你最擅長的不就是捅‘婁子’嗎?”
“我跟方藝的事,陸市長知道了,還拍了照片和視頻。”沈天勤無力地點上了一根煙。
賈春花不由呆住了,雖然她嘴上罵得凶,但是她從來沒有想過沈天勤出事,他要是一出事,自己這個市長夫人就沒戲唱了,不由有些慌了,道:“怎麼回事?他怎麼知道了,還拍到了照片?”
沈天勤苦笑著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此時此景,用“為逼生為逼死,為逼奮鬥一輩子,吃逼虧上逼當,最後死在逼身上”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他用是管得了自己胯下那二兩重的東西,又何至於為此而愁眉苦臉。
“那怎麼辦?怎麼辦?”賈春花雖然凶了一輩子,但到底是個女人,男人遇到這茬兒她也就沒了主張,除了咋咋乎乎之外,一點作用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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