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帆,這不是你的錯,你不用自責。讀蕶蕶尐說網i^”陸漸紅拍著女兒的背讓她坐了下來,與安然討論起這個案子來,目前的解決方法有很多,第一是按照曾警司所說的,去找王道勇疏通一下關係。但是先拋開陸漸紅與王道勇之間的關係不說,王道勇跟那個警務處的向處長之間到底有多深的交情還不清楚,萬一在那邊沒有達到效果,反而有可能把事情向糟糕的方向去推進。
第二個方法就是利用安然的影響直接去找香港的主事人——特彆行政區長官,也就是特首,這是最直接的方法,但是反過來說,這件案子目前的一些口供對陸遠航還是很不利的。雖說香港官員也有不法分子,但是在情況對陸遠航不利的情況下去找特首,恐怕事情也會有難度,雖說安然的影響力不小,但是這並不意味著特首就會做偏袒的事情,再說了,陸遠航動手打人這是事實。所以這個方法暫時也被擱置。至於會不會有新聞媒體抓住這事不放,從而間接地影響到陸漸紅的形象,陸漸紅並沒有去想,在兒子麵前,一切都得向後退一步。
第三個方案就是直接找到事件中的兩個重要人物,一個是麥少輝,一個是霍啟華。麥少輝現在失了蹤,下落不明,那麼就隻有找到霍啟華才行。
思來想去,陸漸紅決定還是走正常途徑,一方麵讓安然聯係資深律師,做好打官司的準備,另一方麵陸漸紅安排人去找到麥少輝和霍啟華的下落。
在香港,陸漸紅的人頭並不熟悉,安然雖然人脈挺廣,但是大多都是一些官員和商業上的夥伴,找人並不是他們的強項,所以說還得指望劉大權,加上麥少輝無巧不巧地在這個時候失蹤,有理由相信,這是劉大權搞出來的。%&*;
這一次劉大權可沒敢再“不接”電話,一聲令下,劉大權立即戴了個大帽子和一副能遮住大半張臉的墨鏡打了輛出租車過了來。
劉大權的思維還是很縝密的,也知道現在是敏感時期,所以並沒有開自己的車來,但也正是他這種心理,讓陸漸紅更加認定了麥少輝的失蹤與他有關。
麵對陸漸紅的質問,劉大權先是向陸漸紅賠罪,表示自己的小弟對小少爺做出這等無法無天的事情願受罰,他沒有說那幾個人怎麼樣,不過卻是從口供裡摸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來,情願三刀六洞來謝罪。
陸漸紅嚇了一跳,小高也是,把匕首給奪了下來,劉大權倒不是作戲,雖然小高的動作很快,但是匕首還是刺破了大權的大腿,血流如注。幸好陸漸紅是在另外一個房間裡問大權的,在場的還有小高,否則其他人在場還不被嚇死。
小高很快給大權把傷口包紮好,陸漸紅的火氣就是再大,也都消了,況且這事也冤不得大權,隻得道:“算了,這事就過去了。大權,我問你,麥少輝是不是被你綁了?”
劉大權是一夜都沒有睡,昨天晚上讓胡子去處理麥少輝,這小子半路上居然想偷偷放人,幸好早有人跟他說過胡子這家夥陰險狡詐,第一個來投誠很不正常,所以大權就留了一個心眼,讓自己花大價值雇來的保鏢跟去看看,才避免了麥少輝被放走的可能,胡子自然也被當場放倒,劉大權也沒有怎麼去審他,直接綁了石頭沉江,不過被這麼一搞,麥少輝倒是留下了一命。隻是為了不牽扯到陸漸紅等人,劉大權抵口不承認這事跟他有關係,陸漸紅也是沒法子,道:“那你幫我找一找霍啟華。”
“霍啟華?”劉大權不由問道,“那個拍電影的?”
陸漸紅簡直要崩潰了,這大權有時候真是傻得可愛,見陸漸紅神情不對,劉大權不由搖了搖頭:“董建華我倒是認識。”
陸漸紅實在忍不住了,賞了一記超級爆栗,道:“揚帆遠航就是參加霍啟華的生日聚會才出的事,是很重要的見證人。”
“哦,那好辦,我去問一下大侄女。”劉大權瘸著腿走出房間,嚇了眾人一跳,這剛剛不還是好好的嗎,怎麼弄成這個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