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陸漸紅向安然使了個眼色,意思由她來談,自己做一個旁觀者。
“那我建議你們夫妻好好管束一下你們的孩子,不要再糾纏我的女兒。”
“不好意思,金領事,我有點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安然這裡接上了口。
女人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帶著些許怒色,道:“對於你們的孩子不愛學習,不務正業,我沒有任何的意見,但是騷擾我的女兒,我肯定是要管一管的。”
安然正要說話,陸漸紅揚了揚手,道:“金領事,請注意你的言辭,也請注意你說話的方式,不把事情說明白,我們也不知道情況,這樣吧,你就說說陸遠航是如何糾纏騷擾你女兒的,哦,對了,你女兒又是誰?你又是如何知道我們的住處的?”
那女人被陸漸紅問得麵色緋紅,臉帶慍怒道:“我女兒叫金靜研,跟你孩子在同一個班級,我是靜研帶過來的。”
金靜研?陸漸紅忽然想起來了,是上次陸遠航“被”人家群毆後,那個上門道歉的小女孩,怪不得覺得這女人有點眼熟呢,回想一下金靜研跟這女人的相貌相似度,看來這女人的臉沒有手術刀吻過的痕跡。這時安然笑了笑道:“金女士,你關心孩子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咱們先拋開糾纏騷擾本身不談,你女兒能夠知道這個地址,本身已經證明了一些事情,據我所知,你女兒曾經到過這裡一次,而且還是一個人來的,這是不是意味著所謂的騷擾根本就不存在,至於糾纏,或許會有,隻是誰糾纏了誰,誰又被糾纏了,還不一定吧。”
女人被安然一番話堵得很是狼狽,陸漸紅卻是麵帶笑容,安然真是殺人不帶刀啊,寥寥幾句便把她收拾了。
女人一開始還很守著些禮節,麵對安然的舌綻蓮花,不由有些惱羞成怒:“陸先生,這個家裡是不是你說不上話?”
麵對女人明顯帶著侮辱性的話,陸漸紅居然不生氣,隻是笑了笑道:“中國男女平等,我說的話能代表得了她,她說的話同樣也能代表我,我倒是想問問,為什麼是你一個人來,而不是你和你丈夫一起來,這是不是也代表著你丈夫在家裡說不上話呢?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也就不奇怪你說出這樣的話來了。”
那女人變得難堪得很,這時,外麵傳來了揚帆遠航說話的聲音。
“遠航,外麵車裡坐的好像是金靜研啊。”這是陸揚帆的聲音。
“是嗎?我沒在意。”陸遠航無所謂的聲音傳了過來。
一踏入家門,陸遠航看著家裡有客人,馬上收起那副年輕人的張揚,規規矩矩地道:“爸,媽,我回房做作業了。”
“遠航你過來。”陸漸紅攔了一下,道,“這位大媽是金靜研的媽媽,是來責問你跟金靜研的關係的,你解釋一下。”
陸漸紅也夠陰損的,直接一句大媽便將那領事給歸類了,陸遠航張大了嘴巴,倒不是因為金靜研媽媽的過來,而是因為陸漸紅的“陰損”直接顛覆了陸遠航心目中的高大形象。
“金靜研是我同學,純潔的同學關係啊。”陸遠航這時才道,“阿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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