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33-2736 不長草的肉饅頭(1 / 2)

非常秘書 洞房波敗 13093 字 10個月前

非常秘書 - 2733-2736不長草的肉饅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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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鶴樓大酒店是市紀委辦案的專用場所,雖然掛著酒店的銜頭,但是並不對外營業。讀蕶蕶尐說網:

陸漸紅很快過了去,見到了帶隊的監察一室主任左彬。

“左主任,怠慢了,不要見外。”

見陸漸紅親自過來,左彬也是受寵若驚,道:“陸書記千萬彆這麼說,承受不起啊。”

陸漸紅笑了笑,道:“左主任,中*紀*委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麼需要配合的,儘管說。”

左彬也就收起了笑容,道:“陸書記,是這樣的。原重安市市長丁長春被雙規多日,一直不主動交待問題,就像是擠牙膏,點出來就交待一點。現在專案組掌握了確鑿的證據,重安市泉山區副區長竇開來和副區長汪達顯與此案有關,根握舒書記的指示,要對這兩人實施雙規。”

陸漸紅的眼皮子跳了一下,道:“他們兩個能進入中*紀*委的視線,待遇不低啊。”

左彬笑了笑道:“丁長春案中央領導非常重視,還希望陸記原諒我們的越疽代庖。”

陸漸紅揮了揮手,道:“不存在。曉華書記,你要配合好。”

“左主任需要我們怎麼配合,儘管說。”

“那我就不謙虛了。為了保密起見,人手不宜過多,除了我們過來的幾人以外,還請你們市紀委也安排幾個信得過的人一起過去。”

結果沒有絲毫的懸念,兩人當天就被帶回了京城。

陸漸紅對於他們倒是並不關注,反正是前任的事情牽扯出來的,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不過這兩人的被雙規倒是讓陸漸紅有了一個想法。

第二天一早,陸漸紅便一個電話把組織部長魏明給叫了過來,向他通報了這件事情。

魏明一直沒有主動跟陸漸紅有所接觸,這並不是他在等什麼,而是抱著打醬油的態度,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絕不參與到派係的鬥爭中去。他也看得很清楚,他這個組織部長在外界看來風光得很,但是他自己知道,那隻是表麵的,根本改變不了傀儡部長的本質。一方麵是要絕對掌控人事大權的市委書記,一方麵又是分管人事工作在重安又是根深基厚的市委副書記,什麼時候輪得到自己說話了?所以在人事方麵,他都是根據領導的意圖來辦事,形成了共識了,他就投讚成票,不一致了,他就投棄權票,這個方法雖然有些令人不恥,但也總好過身陷囫圇疲於鬥爭要安逸自在得多,投票部長就投票部長吧。也正是因此,他既沒有投向張國威或者丁長春的陣營,也沒有選擇焦裕柱做依靠。

現在聽陸漸紅跟自己說起泉山區兩位副區長被雙規的事情,便知道他是打這兩個位置的主意了,不過他有點不明白,這兩個副廳級的位置怎麼會入得了陸書記的法眼呢?領導的想法總是很難猜,尤其是像陸漸紅這樣的年輕領導,其思維的跳躍幅度很大,自己還是不去妄加猜測得好,當下順著陸漸紅的話頭道:“多行不義必自斃啊,人在做,天在看,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正是應了句要‘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的老話啊,這完全是他們咎由自取。”

陸漸紅見魏明滿口的諺語,就是沒順應他的意思,知道這老家夥是在裝糊塗,也就不再拐彎抹角,直接道:“老魏,你是組織部長,給我推薦點副區長的人選出來。”

聽得這話,魏明的心思便活絡開了,看得出來,陸漸紅有自己的人選,不過他倒是沒見到或者聽到陸漸紅跟哪個縣區裡的人交好,所以這人選推薦上還真有點天馬行空,摸不著頭腦。

“陸書記,說實在話,我到重安的時間也短,一時半會之間還真說不上來。不知道陸書記傾向於從泉山產生這兩位副區長,還是從市裡下派過去。”

見魏明把話題又給轉了回來,陸漸紅的心頭略有些不快,這個老東西還真是個滑頭,道:“這樣吧,你把泉山區和市委市政府符合條件的處級乾部都梳理一下,明天下午下班前報過來。”

魏明從陸漸紅的辦公室裡出了來,便在揣摩陸漸紅的心思。按照正常情況,問題出在泉山,就地提拔人的可能性不太大,因為這樣要承擔一個“帶病提拔”的隱患,因為在這個案子沒有了結之前,誰也不敢保證有沒有人也被牽扯到案子裡,這麼說陸的意思還是比較傾向於從上麵下派了,隻不過會是誰卻是難以判斷。再者,這兩個人選陸漸紅既然在看,那焦裕柱會不會也想要呢?要知道焦裕柱對手中的人事權還是比較看重的。由於這次談話沒有焦裕柱在場,搞不好就要陷入兩人的鬥爭漩渦中去。

所以走出常委大樓正準備回組織部的魏明忽然收住了腳步,下意識地回頭看了陸漸紅辦公室的窗戶一眼,改變了上車的主意,而是直奔市委辦公樓焦裕柱的辦公室而去。

見魏明不請自到,焦裕柱也是驚訝得很,笑著道:“魏部長,稀客,稀客,請坐。”

魏明接過焦裕柱親自倒過來的茶,笑道:“焦書記太客氣了。”

“誒,你這說的哪裡話。魏部長找我有事兒?”焦裕柱坐到了魏明對麵的沙發上笑著道。

“我剛剛在陸書記那邊,就過來坐坐,順便也彙報下工作。”

焦裕柱微微一怔,這是投誠的征兆嗎?當下道:“有事你就直說吧。”

魏明輕呷了一口茶,道:“泉山區的兩位副區長被中*紀*委帶走,是回不來了,剛剛陸書記讓我就這兩個職務梳理一下人選,我有點拿不定主意,所以來請示你一下。”

焦裕柱心道,這是不是魏明遞過來的投名狀啊?有了這樣的想法,焦裕柱決定給點甜頭給魏明嘗嘗,反正這兩個位置他也不在乎,便道:“你看著提吧,有人選了把名單先拿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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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明知道焦裕柱是會錯了意了,心裡不由暗暗叫苦,不過陸漸紅也沒有指定,那就先弄著再說,到時候給焦裕柱過個目,有什麼不同意見的,讓他們狗咬狗去。

又坐了一會兒,魏明這才起身離開。

“魏部長,有空多過來坐。”將魏明送到門口,焦裕柱回到辦公桌前坐下,心裡在想陸漸紅是不是有其他的用意。不過焦裕柱倒是希望陸漸紅有另外的意思。因為魏明不傻,自己已經擺明送給他人情,他鐵定會推薦他的人,因為領導也是需要人擁護的嘛,如果沒有下屬靠近你,那你一個光杆司令還有個什麼意思!這就叫領導要人抬,部下要人愛。

隻要魏明提出自己的人選來,那在常委會討論的時候,隻要自己力挺魏明,那就有把握把他爭取過來。想到用兩個副區長就把魏明爭取過來,他的心裡也是得意得很。

他的心情好自然不僅僅是因為這事兒,上麵傳來消息,新任市長有可能是京城的市委副書記朱耀庭,這絕對是一個非常利好的消息。他倆是中央黨校的同學,又曾都在瓊江共過事,現在在重安集合,隻要聯起手來,你陸漸紅還不乖乖就範?對於朱耀庭與陸漸紅之間的過節,他是略知一二,當初朱耀庭最疼愛的侄兒便是栽在陸漸紅的手裡,這個仇恨不小,完全可以排除他倆攜手的可能!

這時,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看了一眼號碼,焦裕柱握著手機走進了裡間的臥室,低聲道:“麗麗,想我了?”

“我老公昨天出海走了,晚上你過來吧。”

焦裕柱聽到這話,下麵那玩意兒蹭地就站了起來,家裡的黃臉婆他看一眼就惡心,彆說上床了。鬱美麗的丈夫是海員,最高記錄是出海二十一個月,把個嬌妻晾在家裡,不紅杏出牆那就是怪事了。想不到這次一回來就是半年,把個焦裕柱心裡給急的。當然,他也不是找不到女人,但那些煙花巷柳之地他自恃身份是堅決不去的,有一次喝了酒被老三焦裕鵬硬拉著去過一回,擺了一個大烏龍。當時,新開了一家會所,來了個頭牌,老三跟他指明了要那女孩子作陪,沒想到有人跟他們爭了起來。本來焦裕柱就不大想來,所以打算就這麼算了,但是焦裕鵬卻又丟不起這張臉,焦家都是屬螃蟹的,在重安都是橫著走,現在玩個女人還有人敢爭,傳出去焦家的臉往哪兒擱?當場焦裕鵬就不乾了,一聲令下,叫了幾百號人殺了過來,豈料對方也不是個善茬,毫不示弱地叫來了幾百號人。眼看就要開打,恰巧這兩撥人裡有人是相互認識的,一打聽才知道,這互掐的雙方居然是大水衝了龍王廟,正是焦裕鵬的親侄子他二哥焦裕柱的大兒子焦孟離。為了這事,焦孟離回去險些沒被焦裕柱收拾成太監。

所以一聽得鬱美麗的丈夫出了海,焦裕柱簡直有點迫不及待了,恨不得現在就飛到鬱美麗的身上搗鼓一番。

“美麗,這簡直是久旱逢甘露啊。”

“瞧你那急色相,晚上早點過來。”

下班的時候,鬱美麗正要離開,忽然接到梁家鬆的電話,說晚上有一桌人要招待,問清了不是什麼重要的客人,鬱美麗安排了一下,剛出了招待所的門,便遇上正過來的梁家鬆。

見鬱美麗要走,梁家鬆酸溜溜地道:“這麼急著趕回去,又等著你老公交公梁啊。”

“要你管。”鬱美麗嬌笑著回了一句。

梁家鬆雖然跟她關係暖昧,但是一直也僅限於口頭上占點兒便宜,卻是一直未曾成為她的入幕之賓,見鬱美麗笑得騷媚入骨,不由心旌搖蕩,低聲道:“晚上去唱歌怎麼樣?”

“唱你個頭。”一個白眼拋了過去,鬱美麗扭著細細的腰肢走得遠了。

看著鬱美麗圓潤的肥臀,梁家鬆不由咽了口口水,惡狠狠地想道,媽的,有機會老子非太陽死你,你個**。

房間裡的燈大開著,空調的溫度也打到了二十九度。兩具光溜溜的身體將床上的席夢思壓得變了形。

鬱美麗叉開來的兩腿被焦裕柱用力地掰開,以一個誇張的程度分開著。在這兩腿之間,一個腦袋正伏在裡麵以舌頭撩撥著鬱美麗的敏感地帶。

“柱子,嗯,癢死了,快進來吧。”鬱美麗扭動著身體嬌聲鶯啼。

焦裕柱蛇一般地伸縮著靈動的舌頭,舔幾下刺幾下,仿佛那蜜汁是人間最可口的美味一般。

“我就是喜歡你這個不長草的肉饅頭。”焦裕柱的棒子已經被鬱美麗揉得猙獰不堪,再也無力忍受這種令人鼻血長流的誘惑,重重喘息著沒入那條幾乎看不見縫隙的肉丘之中。

“噢,真是個好13!”那種緊窄的擠壓讓焦裕柱再也無法保持神智上的清醒而變得胡言亂語起來。

鬱美麗的聲音猛然變得大了起來,剛剛焦裕柱對她的刺激已經到了接近崩潰的邊緣,焦裕柱還沒動作幾下,她的身體就猛地繃直了,一陣強烈的抽搐之後,便軟癱了下來。

都說鼻大吊長,果然不假。

焦裕柱的一顆鼻子跟個洋蔥頭似的,床上的功夫著實牛叉,這一晚上把鬱美麗給整得爬了六次高峰,在最後一次的時候,鬱美麗完全是在用哭泣的聲音在叫:“射在裡麵吧,我要!”

當狂風暴雨變得塵埃落定,鬱美麗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展示著她那姣好的身軀,那個令焦裕柱沉醉的地方已經是一片漿糊。

“柱子,你太厲害了。”鬱美麗囈語般地道,這句話無疑是讓男人最覺榮耀的肯定。

焦裕柱保養得當的雙手攀在了那因歡愉的餘韻而仍然堅挺的胸膛之上,笑著道:“看樣子,你老公沒喂得飽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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