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63-2766 毀滅(1 / 2)

非常秘書 洞房波敗 12530 字 10個月前

非常秘書 - 2763-2766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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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焦裕柱回過神來,他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做了如此瘋狂的事情,頹然坐到地上,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傳入鼻端,讓焦裕柱忍不住一陣陣地作嘔,點了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這才讓焦裕柱緩過神來,低頭掃了自己的身上一眼,已經濺了不少血跡,便扔了煙頭,衝到衛生間把手上的血跡洗去,而後又換了一件外套,剛剛推開門,門鈴忽然被摁響了。讀蕶蕶尐說網。!

焦裕柱不由吃了一驚,大聲道:“誰?”

“二哥,我汪思思。”

聽得汪思思的聲音,焦裕柱的腦門不由升起了一道黑線,眼睛掃過陳美珊那令人心悸的屍體,大聲道:“思思啊,你明天再來,我身體不舒服,已經睡了。”

“二哥,彆啊,裕鵬還沒出來呢,這事怎麼說啊。”汪思思確實著急得很,老公進去不少日子了,一個準信都沒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得來。

焦裕柱口氣強硬地道:“明天再來。”

“二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嘛,你不開門,我就不走了。”汪思思也是被逼得沒有辦法了,雖然老公是個不學好的人,在外麵花天酒地拈花惹草,但是對她並不吝嗇,所以她活得也是逍遙自在,現在老公進了去,她當然著急,當下便開始耍起了無賴來。

焦裕柱一聽這話,完全是把他的路給堵上了,當下目光一寒,左右掃了一眼,並沒有什麼趁手的東西,當下道:“等下,我來開門。”

說著這句話的時候,焦裕柱早已是惡向膽邊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念頭早已充斥著他的腦海,反正已經殺紅了眼睛,殺一個是殺,兩個也是殺,現在隻要有人跟阻攔他離開的步伐,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眼紅之下,焦裕柱放下了手中的包,一頭竄進了廚房,一把雪亮的張小泉菜刀便握在了手中。

“二哥,開門啊。”汪思思不知道死神已經在向她逼迫了,還在外麵催促著。

“來了來了。”焦裕柱握著明晃晃的菜刀幾個大步奔到了門前。

而在彆墅對麵的公園裡,一輛車正隱藏在黑暗之中,任克敵的手中正握著一個軍用的高倍紅外線望遠鏡眼睛都不眨地注視著焦裕柱的家。由他來執行這個監視任務,無疑是最可依賴的了。

以他的意思,不如找個機會去焦裕柱的家裡裝個攝像頭,這樣一舉一動儘落眼中,卻是被陸漸紅罵了個狗血淋頭,本來對一個副省級的領導乾部進行監視就有點違規了,如果再去裝那些東西,萬一被發現了,那焦裕柱可就有了借口了。

所以任克敵隻好親自拿著望遠鏡在這能夠凍掉鼻子的寒冬臘月裡緊緊地盯著。

他已經看了好一陣子了,眼睛都有些發酸,不過他卻沒有掉以輕心,國際軍隊比武大賽的冠軍如果連這點忍耐力都沒有,那含金量實在也是太低了。

就在這時,任克敵忽然看到那個已經在門口待了很久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忽然進了門,這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但是任克敵的洞察力是超強的,他立刻敏銳地感覺到事情不大對勁,因為他看到的汪思思似乎在進去的時候身子有點向衝,根據他的經驗,出現這樣情況一是可能被絆了一下,二就是被人拉進去的。

汪思思是焦裕柱的弟媳婦,如果說他倆有奸情的話,汪思思絕無可能在門外站那麼久,況且家裡還有個陳美珊,她並沒離開家門。那麼便隻有後一種可能了,汪思思是被拉進去瓣,陳美珊弱不禁風,那拉他的人就隻有焦裕柱了。

為什麼拉她?任克敵不明白,但是他總覺得事情不對勁,當下從車上跳了下來,黑夜之中的他就像是一隻跳躍的精靈一般,十來個起落便到了彆墅之外。

這幢彆墅的保安還是很嚴密的,想要從大門進去,除了彆墅群的主人以外,客人造訪是需要登記,並且得到彆墅主人電話中的認可才行,所以任克敵在跑動的過程中早就打消了從正門而入的念頭,因此他的動作根本沒有任何的停頓,直奔著那四米多高的院牆而去,隻見他的腳在牆壁上一蹬,整個人便高高躍了起來,空中再次借力,雙手已攀住了牆壁的頂端,身子微微一蕩,便如一隻狸貓一般落在了院子裡。

當他緊奔幾步,到了焦裕柱門前的時候,門忽然打開了,焦裕柱剛好從門口走了出來,這倒是讓任克敵沒有想到。

焦裕柱也是被眼前的這個黑影嚇了一跳,不由道:“什麼人?”

任克敵也是有短暫的思維空白,他並沒有想到焦裕柱會忽然打開門來,不過幸好這種緊急情況的應對他在部隊裡的時候曾經學習過,當下靈機一動,道:“焦書記,我是市公安局刑警隊隊長任克敵,您的兒子在酒吧裡鬨事,被抓到公安局了,我不知道您的手機號碼,所以過來通知您一下。”

焦裕柱此時也是心慌意亂,一方麵他想快點離開,另一方麵他剛剛殺掉兩個人,不過他的智慧也不是蓋的,心頭一動便知道對方是在撒謊,兒子現在內外傷都在休養中,又怎麼可能跑到酒吧去?再者,他的那幫狐朋狗友大多都落網了,他又怎麼鬨得起來事情?不過他卻沒有點破,淡淡道:“好,我知道了,謝謝你。你先回去吧,我馬上過去。”

任克敵應付了過去,他也知道這個說辭估計騙不了焦裕柱,其實他的心裡也有些發怵,萬一焦裕柱並無異常,到時候落下個糊弄領導的罪名可是足以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了。

不過焦裕柱已經發話讓他先走,他也不便於再強留下來,隻不過剛剛邁出一步,忽然之間,他似乎嗅到了一絲血腥之氣,心中一動,猛然回身道:“焦書記,我怎麼聞到你身上有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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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裕柱冷冷道:“家裡宰隻雞也要申請嗎?任隊長,你管得也太寬了吧?出去!”

焦裕柱擺出領導的威嚴,倒是讓任克敵一點脾氣都沒有,反是被焦裕柱斥了一句,正要離開,忽然一個微弱得幾乎很難聽得到的聲音從房間傳了出來:“救命!”

任克敵身子一頓,道:“焦書記,我聽到屋裡有人叫救命,把門打開,我要檢查一下!”

“你是什麼東西?跟用這樣的口吻跟我說話!”焦裕柱怒聲斥道,隻是他現在的威嚴哪怕是天怒之威也是抵擋不住任克敵的決心了,他的聽覺靈敏得很,他確信剛剛那一聲並沒有聽錯,所以他的聲音也變得例行公事起來:“焦書記,請你配合我的工作!”

焦裕柱心中猛地一沉,知道擺領導的譜是壓不住這小子了,況且他被纏上了,時間也是不等人,低頭看了一下手表,距離上車的時間還有將近四十分鐘,不能再耽擱了,這個刑警隊長必須把他解決掉。

當下轉過身來,拿出鑰匙,插進了鑰匙孔,然後退到了門邊,冷冷道:“你自己打開來看吧,我警告你,這件事之後我會追究下去。”

到了這個時候,焦裕柱還色厲內荏地妄想能以這種壓力迫使任克敵放棄開門,隻是他忘記了,任克敵可是軍人出身,他的脾氣一上來,天王老子也不管了。

當下上前一步,握住了鑰匙,旋轉了幾下,門鎖哢嗒一聲開了,任克敵猛地一推門,還沒來得及看清裡麵的情況,後腦袋上便傳來一陣巨痛,下意識地向邊上一閃,恰巧閃開了第二下,轉過身的時候,便看到焦裕柱殺氣騰騰地握著一塊板磚再次向他撲來。

原來門邊上正好有一堆裝修材料,本來焦裕柱是打算把門前的花池子修繕一下的,後來出了不少事情便被落下了,趁著剛剛任克敵開門的時候,焦裕柱抓起一塊板磚,用足力氣拍在了任克敵的後腦上。如果不是任克敵經久訓練,就這一下,就足以把他報銷了,可惜偏偏就有這麼個如果,任克敵挨了一下,也是火冒三丈,當他直接麵對焦裕柱的時候,焦裕柱又怎麼會是他的對手,當他那塊板磚再次拍來的時候,隻見任克敵身子猛地向前一衝,那塊板磚的拍勢便已落在了任克敵的身後,而任克敵的膝蓋在這個時候已經提了起來,重重地撞在了焦裕柱的小腹上。

焦裕柱被這麼一撞,仿佛被人點了穴道一般陡地靜止了下來,隨著他手中板磚的跌落,他的眼淚鼻涕也隨之湧了出來。

任克敵揪住了焦裕柱的領子,後腦還是疼痛無比,不由怒罵道:“你個老婊*子,偷襲我。”

隨著任克敵的怒罵聲,又是一拳兜在了焦裕柱的小腹上,這一拳幾乎沒把焦裕柱打的大小便失禁,整個身體蝦米般弓了起來,就像是整個人都掛在了任克敵的手臂上似的。

或許是他們的動靜驚動了值班的保安,隻見兩個保安匆匆地奔了過來,大喝道:“乾什麼的?”

“警察辦案,滾!”任克敵暴喝一聲,拿著掛著p股後麵的手銬,將焦裕柱銬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然後才一扯焦裕柱,進了房間。

兩名保安麵麵相覷,焦裕柱的大名他們怎麼會不知道,居然被人銬住了,可人家說是警察辦案,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正在猶疑間,那門已經打開,隨著門的大開,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麵而來,定睛一看,客廳的沙發上躺著兩具血肉模糊的屍體,一具自然是焦裕柱的老婆陳美珊,已經死得不能再死,而剛剛還在呼救的汪思思已經停止了呼吸,從她的脖頸處有一道明顯的傷痕,鮮血正汩汩地向外流。

兩名保安看到這副慘狀,兩腿不由都打著晃,其中一個甚至是捂著嘴奔到了門外大口地嘔吐著。

任克敵也是微微一呆,雖然經曆了不少大場麵,但是真正上陣對敵生死相搏的情況並不多,這種血流成河的場麵也是令他氣血翻湧,不過倒不是覺得惡心,隻是覺得殘忍,手中一使勁,焦裕柱便被他帶到了身前,一拳打在他的腮幫子上,大怒道:“你還是不是人?”

焦裕柱被任克敵剛剛一膝一拳幾乎打殘了,哪裡還經得起這樣含怒的一拳,鼻梁當即便被打斷了,人也暈了過去。

看著吊在自己手臂上的人,任克敵吐了口吐沫,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撥了個電話給付熙麟:“付書記,老烏龜犯事了,把自己的老婆和弟媳婦都殺了,人已經被我抓到了。救護車?晚了,兩個都沒氣了。”

當這個消息傳到陸漸紅的耳朵中時,陸漸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焦裕柱是不是瘋了?居然殺了自己的老婆和弟媳婦?

由於事發突然,情況特殊,而且涉及到的是副省級的領導乾部,所以當天晚上,陸漸紅便召開了常委會緊急會議,經過討論,一致認定,將此事上報國*務*院。

而上報者自然是市委書記陸漸紅了,很快這件事便在高層傳開了,國*務*院立即作出指示,由公安部徹查此案,而中*紀*委此時也展開了動作,開始針對已經搜集到的情況開始了針對性的調查。

焦裕柱搞出這種事情來,最震驚的當屬他那一係的人物了,他的倒台已經成為了定局,忽然之間,他們都有著一種樹倒猢猻散的悲涼之感,而剛剛上任不到一周的朱耀庭更是心懷沮喪,剛剛建立起來的聯盟會不會因為焦裕柱的“隕落”而四分五裂呢?

第二天這個消息便傳遍了整個重安,成為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陸漸紅站在窗前,到這個時候,無論外界怎麼想,無論焦裕柱在重安曾經有過多少風光,都已經注定這一切都成為了浮雲,隨著時間的流逝,會慢慢消失在人們的記憶之中,或許多年後,還會有焦家的後輩提起,但是再提起的時候,絕不是說焦裕柱有多少能耐,而是不恥於他殺妻滅親的行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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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係被瓦解已經成為了一個事實,周一上班的時候,整個市委大院都陷入一片沉寂之中,被下了封口令的人也隻敢在辦公室裡小聲議論幾句,而在陸漸紅的辦公室裡,秘書長重雙城正在跟陸漸紅交流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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