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子健也不摻合,跟著把服務搞好了,向陸漸紅告辭。
陸漸紅沒有留他,隻是道:“有時間讓小倩也過來一起聚聚。”
“嗯。”賀子健點了點頭,“明天來接您?”
陸漸紅想了想,道:“等我電話吧。”
重安的菜以辣為主,不過也不僅僅是辣,就如同洪山的十三香麻辣龍蝦,一邊辣得全身冒汗,一邊還是忍不住向嘴裡邊塞,證明重安的飲食還是有比較獨到之處的。
看著幾個孩子吃得興致高昂,陸漸紅和安然對視了一眼,那種愛情與親情相結合的溫馨儘在這一眼之中,那是對伴侶的滿意,對家族的滿足。
房間開了不少,每人一個,陸漸紅和安然自然是住在一個房間裡,兩人聊了一陣子,自然進入夫妻時間,陸漸紅的腿傷還沒有完全恢複,所以不敢動作太大,又生怕被安然知道,所以一反白晝宣yin的常態,改為做地下工作者,在黑暗中探索光明的道路,隻不過一番激烈的戰事下來,陸漸紅無可避免地要牽動到傷口,當真是痛並快樂著。
幸好陸漸紅在快樂的麻醉下,痛的感覺很小,雖然留下了不小的後遺症,但是能把“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侍候好,那也算是功勞一件。
當一切都歸於平靜之後,安然才滿足地拱在陸漸紅的懷裡,道:“漸紅,我覺得你越來越忙了。”
陸漸紅道:“官場與電影中所演的黑社會相比,相同點是,都是一條不歸路,所不同的是,黑社會相走也走不出路,而官場之中,並沒有幾個人想走出來。到了我這樣的級彆,很多事情已經不以我自己的意誌為轉移了。”
安然輕輕地撓著陸漸紅的後背,道:“我也沒有要你退出來的意思,隻是身體重要,江山人才輩代出,**事業是不可能在你的手裡實現的。”
陸漸紅舒服地動了動身體,道:“我覺得天底下最偉大的女人就是官者的家屬了,又擔心丈夫在外麵拈花惹草,又聚少離多。”
“這兩點我都具備了,你知道就好。”安然的手微微停頓了一下,道,“我本來也約了高蘭一起過來的,隻是她的狀態似乎不怎麼好,可能還受卓小司走si案的影響還沒走出來。”
雖然那件案子對高蘭的牽扯不大,但是這在很大程度上有點打擊高蘭,陸漸紅也知道,高蘭之所以搞公司,這裡麵也有高蘭不服輸的意思,現在弄成這樣,她還是被自己打敗了。
陸漸紅沉默了一下,道:“你要開導開導她,有些事情我不方便說。”
“你總是把難題推給我。”經曆了這麼多的風風雨雨,安然心底最深處的那一絲不快也早已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消逝了,在她的心裡,已經完全把高蘭包括孟佳當作了一家人來看待,其實她也曾勸過高蘭,不過高蘭始終覺得己不如人,顯得鬱鬱寡歡,“還是你跟她說吧,有的話你說了效果比我的好。”
又聊了一陣孩子的事情,一個好消息,一個算不上太壞的壞消息。好消息是陸遠航跟金靜研的關係已經過了初時的懵懂和神秘,隻要不影響到成績,將來的路還是由他們自己選。另一個消息是跟陸揚帆關係曖昧的陳誌鵬在一個聚會上喝多了,跟幾個同學輪了酒吧裡的陪酒女被告上法庭,目前案子還在膠著之中,不過這也讓陸揚帆看清了陳誌鵬,徹底斷了想法。
- ,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