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方誌鳴今天在我的酒店裡鬨出事情來了。”周筱惠一直在斟酌著該怎麼把事情說出來,“他不但打了我一個朋友的秘書,事後還找了人來報複,那幾個人被市公安局的人帶走了,我擔心事情處理不好,會有麻煩。”
方誠皺了一下眉頭,這件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隻不過沒想到起衝突的人居然會是周筱惠的朋友,當下皺著眉頭道:“你什麼朋友?怎麼找上小鳴的麻煩了?”
方誠一開口就認定是對方在找麻煩,這讓周筱惠聽著就不大舒服,不由道:“爸,方誌鳴的性格你還不了解?我朋友根本不認識他,怎麼會去惹他。”
“筱惠,你怎麼說話呢?你這是胳膊肘向外拐是不是?”方誠在教育兒子這方麵確實欠缺很多,在涉及到兒子的事情上,無條件地讓路。
周筱惠一聽這話,更是不自在了,道:“爸,我想這件事情你誤解了,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所說的那樣。”
“好了,不要說了。”方誠擺了擺手道,“你去跟你那朋友說,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不管是他惹小鳴的,還是小鳴惹他的,我都會補償他,讓他開個價好了。”
周筱惠聽得方誠這麼說,心知這事情果然沒了,事情搞不好還很嚴重,不由道:“爸,這不是錢就能解決問題的。”
“那還要怎麼樣?這樣吧,筱惠,你打電話給他,我跟他見一麵。”知子莫若父,方誠自然清楚兒子的一些劣跡,隻不過並沒有惹出太大的亂子來,他就睜隻眼閉隻眼,當然,有一些亂子在京城他也能解決得了,就憑他是人大副主任兒子的身份,還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
方誠出麵解決,那是再好不過了,周筱惠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僅憑她自己,恐怕沒有那麼大的麵子,也說不出口,畢竟這事情是方誌鳴再三挑釁在先,況且陸漸紅已經看在她的麵子上放過他一次了。
可是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她在打了陸漸紅的電話之後,居然不是陸漸紅接的電話,而是另一個人,在說明了身份之後,那邊沉默了一下,道:“陸書記在忙,回頭我告訴他你打電話過來的。”
見周筱惠打電話無果,方誠不由氣結,當下搶過了手機,道:“我是中國華夏集團副董事長方誠,你哪位?”
“我是陸賀子健。”賀子健不卑不亢道。華夏集團是央企,其董事長也隻不過是副省級,他是個副董,最多也就享受個副省級的待遇,就憑對方這個級彆,跟老板哪裡有什麼可比性?
陸書記?看來還是個官嘛,難道不知道京城什麼不多就是官多嗎?既然是體製中的人,那就好辦多了,方誠當下大喇喇地道:“讓你那個陸書記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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