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時間不早,酒少喝點,那東西傷身體。”
“周叔再見。”
把電話交到周偉潮的手中,周偉潮道:“我爸說什麼了?是不是又說我是書呆子?”
陸漸紅看著周偉潮點了點頭,道:“周叔剛剛跟我說了,讓你跟我多學著點。”
周偉潮瞪大了眼睛,忽然噗哧一笑:“得了吧,我爸才不會這麼說。”
“他頂多說,漸紅是年輕一輩的翹楚,你要是能及他的一半我就心滿意足了。”周偉潮弓下腰笑了起來。
陸漸紅抓起酒杯:“你敢取笑我,今天不把你灌得三天下不了床,我就不姓陸。”
跟周琦峰通過電話,雖然沒有得到什麼明確的訊息,但是有了周琦峰的撐腰,陸漸紅的底氣還是很足的,忽然間他想起了一句話,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一切的技巧都是徒勞,那麼,在周琦峰這個龐然大物麵前,那些針對自己的小動作還會不會有效呢?
心情大好之下,陸漸紅給三位嬌妻分彆打了電話,隻是三個人的反應各不相同。
知夫莫若妻,安然是最清楚陸漸紅的當前狀況的,對於陸漸紅在電話中表現出的好心情,評價隻有兩個字:得瑟。
而孟佳則是隨著陸漸紅心情大好而好,說五一的時候會帶女兒一起去康平,高蘭那邊卻是給陸漸紅提了個醒,高蘭用了一句警言,人無近憂,必有遠慮,以提醒陸漸紅不要被眼前的一點勝利蒙蔽住了雙眼,要立足長遠。
三人的反應不同,陸漸紅也是心生唏噓,三個好女人,自己以四十三歲的年紀坐穩了市委書記一職,當真是集權、財、色於一身,人生如此,夫複何求?
次日上班時間,七點半的時候,一號車便過來接他了,開車的是駕駛班的一個年輕人,叫周星,去年剛剛退的伍,是重雙城介紹過來的。小高給孩子辦了百日酒之後,陸漸紅便把他“趕”走了,他自己雖然沒有了雙親,但是黎姿的父母健在,女兒都結婚生子了,到現在連女婿長得啥樣子都沒見過,這也太不近情理了,所以陸漸紅讓小高立即帶著妻女滾回老家去,儘一儘晚輩的孝道,臨走的時候還塞了一張七位數的卡給小高,讓小高熱淚盈眶。
陸漸紅拍著小高的肩膀說:“男兒淚如膝,都金貴得很。我們是朋友,是兄弟,是手足,是患難之交,所以那些廢話不要多說。”
話雖簡單,但小高卻能夠明白其中的份量,噙淚接卡,開上了春節時開過來至今仍然封存著的安然的大奔馳,不過在臨走的時候,他說:“陸哥,我不在的時候,沒有人保護你,你自己要小心點。”
“小周,今天是周末,咱們不去辦公室,到街上隨便轉轉,向哪裡開,你說了算。”陸漸紅收回思緒,吩咐小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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