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長惠的心定了下來,陸漸紅跟自己說這些,證明他並沒有把事情向另一個方麵去想,點著頭道:“陸書記說的是,我的目光確實過於狹隘,隻把重點放在了能力方麵,而忽視了道德品性,沒有對這位同誌的這個方麵進行考察,是我的失職,請陸書記批評。”
陸漸紅笑著道:“長惠書記,這也怪不了你,是我沒有把事情跟你說清楚,五一的前一天,市紀委對烏蘇區區委書記遲步飛實施了雙規,在此之前,曉華書記剛剛向我彙報了這件事,還沒來得及跟你說,這裡麵便牽涉到傅起義。唉,人啊,位高權重的時候總是把握不住自己,被眼前的一些蠅頭小利所蒙蔽,從而犯了大錯,以至於自毀前程,落了個鋃鐺入獄的下場,嚴重的更是誤了自家性命,得不償失啊。”
於長惠通過陸漸紅的感歎,很快抓住了重點,蠅頭小利,這四個字才是關鍵所在,這是陸漸紅在提醒自己,在站隊上麵要認真考慮,不要自毀前程,當下道:“陸書記是深有感觸,也是在提醒我們在大是大非麵前需要有清醒的頭腦和認識,作為分管人事工作的市委副書記,必將團結在市委周圍,為領導提供用人決策,以實現量體裁衣材為所用的目標。”
這個類似於表忠心的話,陸漸紅自然是歡迎,當然也隻是聽一聽,是不是站過來,靠的不是話,而是行動,便道:“烏蘇的情況比較特殊,明天開個常委會,討論一下,把這個職務定下來。”
於長惠自然明白投誠也是需要表現的,嚴格來說,桂雨來的任職算不上一個真正的投名狀,但是很多事情都是從一件件小事中積累出來的,他已經下定決心,再不受朱耀庭明裡暗裡的左右,一門心思輔佐主要領導。
“對了,長惠書記,你對我市乞丐多這個現狀有什麼看法?”陸漸紅不再多提,話音一轉,問道。
“這個問題我也注意到了,作過一些了解,不過都是表麵上的,現在雖然不時的也有自然災害,但是像百年難遇的災難還是很少見的,況且國家對這一塊也非常重視,沒有出現過絕收等現象,而且通過了解到的情況看,這些乞丐重安本地的隻占了一小部分,大多都是從其他省市過來的,而且據我所知,這些乞丐並不是單打獨鬥,似乎是有組織的行為,我就曾經遇到過被一群小乞丐拉著要錢的事情,有人告訴我,這些孩子都是受了大人的控製。”於長惠確實作過一些了解,他有些不明白,雖然各地乞丐都有,但是為什麼重安會如此嚴重,居然到了趕也趕不走送也送不完的地步。
“乞丐問題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我市的形象,上級領導對此很不滿意,雖然重安不是外交城市,但是各國的旅遊者不少,宣揚出去,對我市乃至我國的形象都有很大的負麵影響,需要根治這個問題了。長惠書記,這件事就麻煩你,作一個紮實的情況調查。”
“沒問題。”對於這個任務,於長惠並沒有推脫,爽快地應承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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