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彆的人說出這樣的話來,李冬根或許隻是微微一曬而不去多想,但是陸漸紅這個官場妖孽在京城活動多年,有這樣的人脈關係並不奇怪,所以李冬根笑道:“陸書記,那我可拿你再當一次靠山了。”
笑了一陣,李冬根又道:“陸書記,現在張森奎來了,還帶來了一個秘書長,又提了姚正中,他們三個可能是一個團體,朱耀庭也是虎視眈眈,你的情況不樂觀啊。”
陸漸紅笑了笑道:“冬根,彆人不了解我,你還不了解嗎?隻要他們能夠把心思放在工作上,能夠為重安的發展為重,一切都不重要。”
李冬根道:“你是這麼想的,可是彆人未必作如此之想,政績與博弈向來就不是矛盾的。”
陸漸紅嗬嗬一笑道:“路要走,人要活,古龍不是經常說嗎,無招勝有招,問招在哪,招在心中,據我所知,張森奎這個人有後台有能力,是想乾一番事情的,我想,隻要有這種思想的人,會分得清是非輕重的。”
兩人又聊了一陣,陸漸紅的手機便響起,看了一下號碼,居然是周偉潮。
“等下我回給你。”陸漸紅說了這句話,掛了電話,李冬根便起身,笑道,“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以後再聚的機會多得是,我隻有一個請求,隻要你去了京城,一定要坐一坐,哪怕不吃飯,不飲酒,喝點開水也要的。”
“一定。”陸漸紅非常重視李冬根這個位置,能夠坐得上京城的市長,將來的路還是很遠的。
送走了李冬根,陸漸紅才回了個電話給周偉潮:“偉潮,你在哪兒呢?”
“我還在京城呢,我爸讓你有空去京城一趟,有話要跟你說。”周偉潮的聲音裡有一些奇怪的味道,陸漸紅知道,這也是因為重安的政治更迭引起的,便笑著道,“偉潮,周叔是不是在擔心我有思想包袱或者有什麼想法?”
“這個我不清楚,不過我聽說是張森奎過去了,這個人跟你是同一種類型的人,你跟很多種人打過交道,但是從來沒有跟與你一個類型的人接觸過,漸紅,這是對你的挑戰。”周偉潮低聲道。
陸漸紅怔了一怔,回味著周偉潮所說的話,還真的沒錯,自己確實沒有跟另一個自己打過交道,隻不過張森奎真的跟自己是同一種類型的人嗎?這還需要時間和事實的檢驗。
“偉潮,麻煩你跟周叔說一聲,我沒有任何壓力,現在重安要做的事情有很多,短時間內我可能不會去京城。”
周偉潮笑了笑道:“我爸果然沒有看錯你。”
陸漸紅也笑了笑,說:“代我向周叔問好,注意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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