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電話,賀子健道:“秘記讓我過去一趟。”
練史詩不再多話,不過還是不忘撂下一句:“我剛剛說的,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
看著練史詩背著手離開了,賀子健不由搖了搖頭,官不大,譜倒是不小,怪不得剛剛上班路過辦公廳的時候,那一幫平時的活猴子個個一臉正色,完全沒有了重雙城在時的神氣活現,看來這個秘書長的“威嚴”不小。
快速到了陸漸紅的辦公室,陸漸紅道:“我有一個美國的朋友過來,已經到了機場,你和小周一起過去接一下。”
賀子健一時之間也鬨不明白陸漸紅的這個朋友是個什麼樣的朋友,接人沒問題,但是接到哪裡,又按照什麼樣的規格來接待,不過陸漸紅並沒有什麼暗示,交待完了這句話,便垂下了頭,在一頁紙上寫寫劃劃。
賀子健正要走,忽聽陸漸紅又道:“子健,你最近的氣色不大好,要當心。”
如果在家裡的事情和這件緋聞之前,賀子健絕對會認為這是陸漸紅對自己的關照,但是偏偏在這兩件事發生的同時,陸漸紅說了這麼一句話,就讓賀子健心中一驚了。
在去機場的途中,賀子健一直在回味著這句話。領導說話,大多都是暗寓比較多,一般不會把說得明白,讓下屬去揣摩猜測,這樣既顯得自己有水平又高深莫測,隻不過在賀子健的印象之中,陸漸紅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幾乎很少打這種玄機讓自己去猜啞謎,那麼到底代表了什麼含義呢?
話隻有短短的兩句,氣色不好,要當心,這兩句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聯,如果隻是說自己身體的原因的話,後麵那句要當心顯然不合邏輯。
賀子健沉思著,不得要領,聯係到最近的事情,賀子健漫不經心地道:“小周,我剛剛聽到一些關於我的傳言,你說說,都是什麼傳言。”
小周是個退伍的年輕人,官場中的一些禁忌對他無效,如果不是重雙城安排他開車的時候一再叮囑要少說話細做事,早就呱啦開了,不過賀子健為人和善,並不像有些領導的秘書一樣眼高於頂,眼睛裡除了主子就沒有彆的人了,更何況一個小小的司機,所以小周在後視鏡看了賀子健一眼道:“賀主任,你不會真的不知道吧?”
“我在問你呢。”賀子健昨晚一夜深思,覺得這事還是不去解釋得好,不過不解釋不代表他不想知道其他人對這件事的反應怎麼樣,但是他又不能問彆人,小周倒是一個不錯的提問對象。
小周嘿嘿笑了笑,道:“賀主任,說實話,那姑娘挺漂亮的。”
“彆說那些沒用的。”賀子健佯怒道。
“嗬嗬,還能說什麼,都是些捕風捉影的事情,無非說你跟那個記者有關係唄,還說那個記者就是靠你們的關係才在報社得到重用的。”小周倒是看得挺開,“我看呀,不管有沒有,那些鳥人還不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這年頭誰在外麵不飄幾麵彩旗?人家不拿這個當回事,倒是有人眼紅,死抓著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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