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漸紅笑道:“在此之前,我想問問你,信這個嗎?”
容榮道:“其實中國有很多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用現代科學是無法解釋的,便一古腦兒地歸劃為迷信,諸如易經八卦,很多人說,這些都是封建王朝用來統治的一種手段,但是我認為,這種理解是片麵的,與鴕鳥沒有區彆,不明白的便說是錯的假的,這不是一個科學嚴謹的態度。”
“存在便有理,麵相隻是滄海一栗,說到信還是不信,我的回答是,我信。”容榮給陸漸紅說了一件事情,是關於她丈夫的,早年她的丈夫也是一名公務員,後來下海經商,賺了不少,一次那位大師在她家作客,端詳了她丈夫一陣子,說她丈夫有破財之相,當時搞得很不開心,想不到後來的確應了驗,虧了個一乾二淨。
當時隻是覺得這是巧合,後來又發生了一件事情,是發生在她女兒身上的。女兒從國外回來,後來接到公司打來的電話,說有件事需要她回去處理,讓她連夜趕回,當時那位大師恰巧也在她家作客,說了“忌急”兩個字。
說來也巧,女兒當時已經匆匆離開了,忽然想起來有一份重要的資料存放在u盤裡,換衣服的時候把u盤給落下了,回來取u盤,延誤了當天的飛機,結果第二天早上看新聞的時候才知道,她那晚的飛機失了事,死了不少人。
聽了這兩件事,陸漸紅不由道:“真有這麼神?難道你的這位大師朋友能夠斷生死得先機?”
容榮道:“沒有這麼玄,不過呢,陸書記,我覺得你最近煩心事頗多,哪怕是圖個精神上的慰藉也是好的,又不損失什麼,更與搞封建迷信活動無關。”
陸漸紅笑著道:“既然這樣子,那就聽你的安排,對了,那位大師叫什麼名字?”
容榮道:“她沒有名字,隻有一個法號,叫無花。”
無花?陸漸紅聽到這個名字,第一個反應就是楚留香傳奇中的那個無花。
這件事陸漸紅並沒有放在心上,第二天一早,如往日無異,被小周和周德東接上車,前往市委。
還沒到市委,放在周德東身上的手機便響了,是朱耀庭的秘書打過來的。
雙方手機各自易手,朱耀庭跟陸漸紅說的是孟水都公司的事情,那個史密斯剛剛打來了電話,提醒不要忘了這事。
***,洋鬼子倒是急,這社會怎麼了?怎麼投資的比接受投資的還要急?
陸漸紅自然記得自己的承諾,不過說是今天,又沒說是上午,便在電話裡說,讓他和負責這個項目的分管領導到自己的辦公室來麵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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