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沉思間,聽得一個女人驚喜的聲音道:“陸大哥,真的是你嗎?”
陸漸紅回過頭,笑了笑:“筱惠,這麼巧。”
“陸大哥,真的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怪不得今兒個一早就聽到喜鵲叫呢。”周筱惠笑著看了一下陸漸紅,道,“我可以坐嗎?沒有人其他人吧?”
“就我一個人,坐吧,想喝點什麼,我請客。”
“點過了。”周筱惠笑著坐了下來,道,“陸大哥,來京城有事兒?”
陸漸紅微微笑了一下,沒吭聲,周筱惠像是想起了什麼,道:“陸大哥,最近的報紙我都看了,編排了重安的不少是非,會不會對你有影響?”
陸漸紅道:“新聞都需要噱頭,鬨騰鬨騰就沒事了。”
周筱惠顯然不會這麼想,前兩天婆婆任丹回來,跟公公方誠提到這事,顯得憂心忡忡的樣子,雖然重安的媒體輿論受到了極大的控製,但是這顯然是在飲鴆止渴,任丹還說,這件事不是表麵上那麼簡單,極有可能是一起政治事件,但是具體是什麼樣的彆說任丹不清楚,即使她清楚,也不會說出來。
陸漸紅顯然不想就這事多說什麼,周筱惠也就沒有再繼續,白開水一般聊了幾句,周筱惠的電話響了,跟陸漸紅告了辭,在她走後,陸漸紅也接到了安然的電話。安然一直是不想打電話過來的,因為她知道在這種事情上,她哪怕是人脈資源再廣,也幫不了陸漸紅什麼,社會輿論的力量實在太大了,但是作為陸漸紅的妻子,對丈夫的關心顯得非常有必要,所以在陸漸紅接通電話之後,安然問道:“漸紅,心情怎麼樣?”
陸漸紅笑了笑:“我在京城,等候訓導。”
安然柔聲道:“漸紅,我套用一句話,走自己的路,讓彆人去說吧,天地之大,終有你施展才華之處,無論是什麼結果,我都會跟你一起麵對。”
陸漸紅心頭感動,嘴上卻是道:“說得這麼悲壯乾什麼,天又沒塌下來。”
這時,又有電話打進來,是舒平,陸漸紅跟安然說了一聲,接了舒平的電話,很快,陸漸紅上了舒平的車。
舒平的眉毛凝結到了一起,道:“漸紅,對於這件事,我無能為力,跟主席說話的時候,要注意措辭,首長很生氣。”
陸漸紅的心臟微微加快了一些跳動,道:“舒書記,無論如何,我都謝謝您。”
舒平歎了一口氣:“漸紅,以我們的關係,說這些沒有必要,不過這一次的事件你要凝神以對,這是一道坎,能不能邁得過去,還要綜合很多因素。你告訴我,是不是有人在針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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