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誌成心裡雖然這麼想,但是話卻是不會這麼說的,吳晗跟他雖然鬥的厲害,卻還沒有撕破臉皮,平衡還是要的,身在官場,玩的就是平衡之道嘛,當下笑著扔了根煙過去,道:“老吳啊,消消火,火大傷身,你是典型的三高,要是被氣出毛病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吳晗接過煙,點上吸了一口,道:“老蒯,我不是對他個人有意見,隻是他做的事情不地道,在他的眼裡,還有省委省政府?”
蒯誌才笑了笑,道:“那依你的意思,這事該怎麼處理?”
吳晗道:“他至少要為那十四人的死負責。”
蒯誌才道:“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我們要站在事實的角度上來看待問題,至少也得聽聽他的解釋吧?”
吳晗當然不指望蒯誌才拍著胸脯要把這事向上級領導反應,能夠有這個態度已經不錯了,便道:“我也很想聽聽他怎麼解釋。哦,對了,還有一件事,俄羅斯領事館的伊萬諾維奇不久前到我那邊去,說去拜訪陸漸紅的時候吃了閉門羹,剛剛還在我那邊告了狀,表示抗議。”
蒯誌成道:“一會兒他就過來了,當麵再說吧。”
陸漸紅接到電話,表示正好有事情需要彙報,立刻趕過去,不過在趕過去之前,他先打了一個電話,過了不一會的工夫,一個電話也打了進來,陸漸紅凝神聽了一陣,表示保證完成任務。
還沒到省委,手機再次響了起來,居然是安然打來的,接通電話沒說上幾句,陸漸紅的心頭便升起了濃濃的愧意。對於孩子來說,高考是人生的第一個轉折點,他們的高考都已經考完了,到了填誌願的時候,陸漸紅這個做父親的居然把這事都給忘記了。
聽著陸漸紅連聲說抱歉,安然笑著道:“漸紅,你也就不要自責了,你的工作不容易,就不要分心了,我就是想問問你,你打算讓孩子們報什麼學校。”
陸漸紅乍聽到這事,一時半會之間並沒有什麼清晰的概念,問道:“他們的分數考得怎麼樣?”
“揚帆是康平文科狀元,她想去讀京大。”安然道,“遠航考得就差了一些,跟金靜研差不多,大約在全市二十名左右,靜研報的是康大,所以他的想法是留在康平讀康大。若水考得也還不錯,至於報什麼大學,她沒有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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