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男聽到這話,不知道是該好笑還是該生氣,這麼多年來,囂張的人見到的多了,但是還沒見到過這麼囂張的,當下從鼻孔裡發出一聲冷哼:“我很想知道,我會受到什麼傷害。”
蒯至偉的眉毛揚了揚:“兄弟,你好像還沒有弄清狀況。煩惱皆因強出頭,紅顏禍水這句話你總該聽說過吧?紫煙這匹胭脂馬不是你能騎的,而我更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如果還想完好無損地走出藏江,我勸你,你是龍也給我盤著,是虎也得給我趴著。”
“那不如試試,看看誰惹不起誰。”鐵男的聲音變得冷酷了起來,目光也顯出了銳利。
“鐵男,不要惹事。”潘紫煙已經非常了解鐵男的性格,他的聲音越冷淡,神情越穩定,越能證明他已處於暴發的邊緣。在m國旅遊的時候,曾有幾個毛賊來騷擾他們,鐵男就是在這種狀態下下了重手,也正是因此,他們才不得不提前結束在m國的旅遊。
在國外他敢沒有顧忌地動手,更何況是到了國內呢?
“女人的話有時候也是要聽一聽的,至少可以讓避免遭受一場災難。”蒯至偉顯然是把潘紫煙的話理解成為了對他的畏懼,淡淡地警告了一聲,把臉轉向了潘紫煙,“考慮一下吧,我在蒙弘大酒店等你,還是老房間。”
“哦,對了,你既然來了,我沒有同意,你就不要再想像幾年前那樣不聲不響地偷偷溜掉。一個錯誤第一次犯可以說是失誤,第二次再犯那就是愚蠢。紫煙,你不會認為是個愚蠢的人吧?”蒯至偉笑容可掬地說完了這句話,向身後的幾人道,“幫他們安排一個好的酒店住下來,我這個人很好客的。如果他們不接受安排,想離開藏江的話,那就讓他們永遠留在藏江吧,有句話說得好,哪裡黃土不埋人啊。”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蒯至偉大笑著走向了停在馬路對麵的那輛蘭博基尼。
鐵男目瞪口呆地看著蒯至偉的背影,咂巴了一下嘴唇道:“他在演戲啊,一個人自說自話。”
潘紫煙不由失聲笑了出來:“鐵男,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幽默了?”
鐵男嘿嘿一笑,道:“幽默其實早就有了,隻是不像這種人隨意展現而已。哦,對了,他的來頭好像不小啊,口氣很大。”
“他是藏江省委書記的兒子。”
“原來是個官二代,我還以為有多大的來頭。”鐵男輕哦了一聲,並沒有什麼吃驚的表情,反是向留下來的那幾個人道,“喂,你們的主子要你們給我們安排酒店呢,是狗就得聽話,不然沒肉吃。”
那幾人被鐵男這麼一奚落,臉上極是掛不住,當下便有一人不快地衝了過來,罵道:“老子撕爛你的……”
下麵的話還沒說出來,已經被鐵男一把掐住了喉嚨,隻聽鐵男冷冷道:“你向誰稱老子呢?”
另幾人一看鐵男居然動粗了,當下吆喝了一聲,齊齊撲了上來,他們的動作很快,出手也很準,更有力道,隻是命中的目標卻是被鐵男掐住脖子的人。
那人一邊痛叫一邊破口大罵:“麻痹的,眼瞎啦,哎呀,我艸,又打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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