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克敵也笑道:“陸哥,你不知道人家,那叫個柔情似水,如膠似漆。”
“你眼紅啊。”鐵男的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條線。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樓梯口一聲轟響,然後順著樓梯骨碌碌地滾下來兩個人,赫然是丁二毛和厲勝二人。
眾人吃了一驚,奔過去看,樓梯上麵站著幾個人,冤家路窄啊,正是剛剛跟他們爭包間的那個帽子男。隻不過他的帽子已經摘掉了,露出紋得像個龜殼似的頭腦袋,連脖子上都全是紋身。
隻見那家夥罵道:“我艸你媽的,進出都遇上你這個衰人。”
大家當場不乾了,平時都是他們欺負人,什麼時候被人欺負過?當下一窩蜂地都擁了過去。
吧台的服務員一看這場麵,當時就被嚇住了,君悅酒店可是洪山的一塊牌子,從來沒有敢來這裡鬨事過,眼看著這幫人似乎都不是什麼和善之輩,當即悄悄地拿起電話準備打110報警。隻是這電話剛提起來,已經被一隻大手按了下來,抬頭見到一張滿麵通紅目光卻依然鎮定的男人,正是任克敵。
任克敵淡淡道:“不關你的事。”
這時,幾個人已經過了去扶起丁二毛和厲勝。
丁二毛被摔得頭破血流,哇哇大叫道:“反了,反了。”
厲勝還好一些,但是顴骨也青了一塊,寒著臉道:“自從離開部隊之後,我還是第一次受到這種奇恥大辱。”
這兩人的話已經證明,他們不可能輕易算了。
陸漸紅叫苦不迭,一場相聚居然會演變成這樣,早知道就留在丁二毛的俱樂部吃飯了,又怎麼會惹出這麼多事來,當下向小高道:“小高,你過去處理一下。”
小高跟著陸漸紅的時間太長太長了,當然明白陸漸紅不想把事情擴大了,不過他更知道厲勝的性格,這事讓他忍了是萬萬做不到的。
小高點了點頭,走到了厲勝的身邊在他的耳邊低聲道:“這件事情我來處理,陸哥在,不要惹事。”
厲勝的拳頭握得緊緊的,卻是點了點頭,丁二毛已經跳將起來,被厲勝扯了一下:“陸哥在,不方便,等回頭出去的。”
丁二毛居然冷靜了下來,居然沒有再衝過去。
小高上了樓,站到了居高臨下的帽子男麵前,淡淡道:“兄弟,大新年的,誰都不想惹事,我朋友受傷了,這事你看怎麼辦。”
“我看你媽。”帽子男冷笑了一聲,揮拳打向了小高的臉。
小高手臂一抬,反手已抓住了這小子的拳頭,向下一扭,對方的手腕頓時超出了關節的活動範圍,疼得那小子弓起了腰。
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帽子男基本上已經伏在小高的肩膀上了,耳邊隻聽小高的聲音就像外麵的天氣一樣寒冷:“我們到裡邊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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