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一聽就不乾了,也爭著叫媽,陸漸紅黑著臉道:“我媽要是有你們這幫兒子,不知道要操多少心。得了吧,彆依酒三分醉,儘說醉話了。媽,你彆他們的,一群白眼狼。好了,好了,都散了吧,時候不早了,彆影響我媽休息了。”
幾小子不依,非得認梁月蘭做乾媽,梁月蘭知道他們都是陸漸紅的鐵哥們,就笑著說,認不認隻是個形式,隻要她把他們當兒子他們把她當媽就行了。
送他們出去的時候,正好遇上張甲兄弟送姐妹四個回來,沒有異常,陸漸紅也就沒有多問。
第二天又與這幫人一起聚了聚,之後當天,陸漸紅便啟程回京,對於家人的安排,陸漸紅倒不需要去怎麼操心,有個個都思維縝密的三女在,哪裡輪得到他啊。
陸漸紅是跟任家兄弟一起回的京城。
在與陸漸紅相聚的時間裡,兄弟倆都沒有談工作上的事情,現在隻有他們三個人,說起話來就直接得多了。
任克爽也曝了個消息來,最近中央的反腐力度非常大,觸覺已經延伸到部隊中去了。
陸漸紅倒是知道,前一陣子,後勤部的一位高官被拉下了馬,據說去他家搜查取證的武警從他家搜出來的東西,僅僅是名煙名酒就裝了三卡車,至於後來怎麼處理的不得而知。
“怎麼提到這個了?”
任克爽道:“你在藏江發生的那件事情影響很大,對我的影響也很大,我有可能要被調到京城來。”
陸漸紅的眉毛揚了揚:“司令?”
“隻是聽說了這個消息,老爺子不在了,在遇到這種機會的時候,我有點無所適從。”任克爽說的是實話,在藏江與在京城尋陽截然不同的。
陸漸紅想了想,對於軍中的事情,他實在是無能為力,便道:“不管怎麼樣,機會來了就要把握住,政治上的事情沒有空穴來風,不過如果我是你,我就當作什麼事都沒有,一切順其自然。”
任克敵這時補了一句:“是你的你一定會擁有,不是你的擁有了也等於沒有。哥,在哪裡不是為人民服務呢。”
陸漸紅被任克敵的這句貧嘴給逗樂了,任克爽白了弟弟一眼:“你少貧,老爺子不在了,你就神氣了。”
任克敵笑道:“我哪敢神氣啊,你是我頭上的三座大山之一,我隻是個省廳副廳長,你是常委,我壓力山大。”
看著這兄弟倆鬥嘴,陸漸紅心頭好笑,不過這種感覺卻是很輕鬆的,隻是想到老爺子,陸漸紅不免有一絲黯然,便約兄弟倆到了京城一起去八寶山看望老爺子。
到八寶山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弟兄三人去了一趟寶積山,看著老爺子的碑,想著老爺子對自己的千般好,不知不覺中陸漸紅落下了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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