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漸紅笑道:“哦?有我能儘力的地方?”
“你可是堂堂的大書記啊。”胡安國笑道,“實不相瞞,月兒還有兩個月政法大學畢業,想在京城謀份工作,她想當名警察,不過女孩子嘛,打打殺殺的太不好了,我還是比較傾向於她能夠在檢察院或者法院做份工作。”
陸漸紅恍然道:“好你個老胡,是來走後門了。”
“唉,我這個人的仇人不少,選來選去,隻覺得跟你的關係還不錯,能幫得上忙的也隻有陸大書記你了。”
陸漸紅笑著道:“這是小事情。”
胡安國大喜道:“好,那就指望你了,月兒,開酒開酒。”
陸漸紅擺著手道:“老胡,我是開車來的,動不得酒,咱們隨便吃點就行了,你我的關係,還用得著通過喝酒來促進嗎?”
“酒逢知己千杯少,怎麼能少得了酒呢?”胡安國粗放地道,“月兒,還愣著乾什麼,酒呢?”
胡月兒這才如夢方醒,不好意思地道:“酒放在車裡忘帶上來了,陸書記,不好意思,您先坐著,我這就下去拿。”
胡月兒下了去,陸漸紅卻是歎了口氣,看來開車是個錯誤,胡安國笑道:“沒事沒事,就這麼點遠,車放在這裡也沒什麼,回頭不能開車我讓人給你送回去。”
陸漸紅笑了笑,心頭釋然,道:“工作的事情,你女兒自己怎麼看?”
“她就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孩子,知道什麼,那種衝在第一線的警察生活是她一個嬌滴滴的大姑娘能乾的?”胡安國向窗外指了指道,“老弟,趁著酒還沒來,我跟你說說工作上的事情。你看對麵,就是人間仙境那個銷金窟,上頭已經盯住了,我現在全權負責這個案子,苦啊,說起政治,你比我懂,僅僅是一個人間仙境這麼簡單嗎?我現在是如履薄冰,查也不是,不查也不是,隻能先拖著再說,等上麵鬥法的情況明朗了才能決定查還是不查。”
陸漸紅笑了笑道:“你老大惠眼如炬,一切都在你掌控之中。”
胡安國撓了撓頭,歎了口氣道:“不管了,媽的,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的事情誰有閒功夫去煩,明日複明日,明日何其多,天天為這些事煩,那也不活了。”
等了一會兒,還不如胡月兒拿酒上來,胡安國罵道:“這丫頭片子,辦這麼點事也這麼磨嘰,就這性子,還去當警察,還不把人給急死啊。”
正要打電話去催,胡月兒已經開了門,手裡捧著兩瓶酒,確切地說,應該是兩壇子,一壇子足有三斤之多,陸漸紅頓時頭大,胡安國笑道:“老弟,來,這是我存了七八年的猴頭酒,口感好,不上頭,就是酒不多,咱們一人一壇。”
陸漸紅頓時傻了,怔了一下道:“老胡,一壇不下於三斤,你……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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