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漸紅想了想,道:“進機關單位是需要通過考試招錄的,回頭……”
這時電話響了,陸漸紅看了眼號碼,是安然打來的,安然告訴陸漸紅她已經啟程,先到香港,然後去非洲,過兩天諸葛青雲會到京城來。
陸漸紅大感奇怪,諸葛青雲有七十歲了吧?怎麼還在商場裡折騰,到京城來乾什麼?
放下電話,陸漸紅向張甲說會考慮葉詩研的工作,讓他放心。隨後又打了個電話給任克敵,為了避免發生康平那樣的悲劇,讓他安排人員對人員密集場所注意布控。任克敵說早就安排了。
下午,陸漸紅又接到了李冬根打來的電話,在知道陸漸紅在京城之後,便約陸漸紅見一麵。
陸漸紅知道他是因為自己的那個電話,看來是了解到了一些情況,便應承了下來。
在一個私人的高爾夫球場裡,一個小馬仔被反剪著雙手跪倒在一個男人麵前,赫然是蕭佳石。
在蕭佳石的身邊,還坐著一個男人,居然是魏忠茗。
魏忠茗看著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小馬仔,淡然地看著蕭佳石。
蕭佳石沒有說話,起身拿起一根球杆,勾了勾手指,走向了球場。
小馬仔被拉了過去,被人按住仰躺在地,黃慶年拿過一個高爾夫球捏開了馬仔的嘴巴放在嘴上,蕭佳石試了試球杆,馬仔嚇得大叫,拚命掙紮,蕭佳石罵道:“廢物,幾個人都按不住他?”
一個穿著短袖的光頭一拳打在馬仔的肚子上,馬仔頓時沒了力氣,重新擺好位置,蕭佳石一杆下去,隨著球飛出去的,還有幾顆牙齒。
魏忠茗的臉色有些發青,他一直自認自己是斯文人,雖然在經營的過程中也會運用到一些暴力,但是一向都是交給其他人去辦,自己從來沒有親身經曆過,所以看到蕭佳石的這一番動作,覺得很是瘮得慌。
這時蕭佳石已經扔了球杆走了回來,端著桌子上的紅酒一飲而淨,道:“忠茗,說實話,我對那邊的生意一點興趣都沒有,隻是給周書記一個麵子。”
魏忠茗想不到蕭佳石這麼囂張,雖然說是給周百鳴麵子,但看上去似乎不是太買周百鳴的賬,便笑了笑道:“蕭老板,我知道你財大氣粗,有自己的收入來源,看不上這些小打小鬨,隻不過……”
“不過什麼?”蕭佳石扭了扭脖子,頸間粗碩的黃金項鏈在燈下刺目得很,而頸子上紋的那隻張牙舞爪的蠍子更是在告訴彆人,他是個凶殘的人物。
魏忠茗笑了笑:“蕭老板是聰明人,也該知道有些行當雖然是暴利,但終究是見不得光的,這也是很多洗錢公司能夠存在的原因。”
蕭佳石撓了撓脖子,剪開一根雪茄,立時有人拿火柴點上,一口煙霧之後蕭佳石才道:“你的意思是能幫我洗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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