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祁加平的手機響了起來,駢宣誌不便在場,便起身告辭,在出去的一瞬間,他聽到從祁加平的嘴裡冒出來一個人名,紀愛民。
這個名字尋常得很,不過聽在駢宣誌的耳中卻是熟悉得很,正是祁市長的女婿,是以故意放慢了腳步,雖然沒有聽到什麼,但是他卻是聽到祁加平說晚上在明月酒樓吃飯。
晚上,紀愛民陪著嶽父喝了些酒,祁加平道:“你跟小妹的工作,過一陣子再提吧,我現在不方便出麵。”
紀愛民笑著道:“爸,我找您可不是為了這個,在哪裡工作都一樣,您現在的處境我也理解。是這樣的,我爸過幾天六十歲生日,不想操辦,隻是請了至親過來慶祝,我想邀請您參加。”
祁加平點了點頭,道:“到時候再說吧,看能不能抽出時間來。”
祁加平這麼說,基本上算是答應了。
吃了飯,紀愛民送祁加平,在市委家屬樓前停下,這才回到了明月酒店。
到了房間前,卻是看到一個人站在門口,微微一愣,那人已經笑著迎了上來,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翌江區區長駢宣誌。”
這個名字對於紀愛民來說並不陌生,那次衝突被警察帶走,就是他幫的忙,一直想找機會答謝,都被駢宣誌的高風亮節所婉拒,想不到他今天主動找上門了來,當下伸出手道:“區區長,你好你好,請進來說話。”
馬安山和傅星東的案子已經辦了將近半個月,看起來案子並不複雜,也不嚴重,但是辦案的地點卻不是袁和平所知道的富貴山莊。
以自己過生日為借口,約了區誌良吃了一次飯,無意中提起這個,區誌良笑眯眯地說這可不能說。
抽了幾根悶煙,袁和平心裡很是忐忑,不嚴重的案子卻辦得如此神秘,這本身就意味著大有問題。
仔細想了想,袁和平從抽屜裡拿出個小盒子,從裡麵拿出一部手機,開了機,打了個電話。
蕭佳石並沒有在京城,而是去了非洲,接到黃慶年的電話時,他正在跟父親和叔叔一起談事情。
拿著手機到外麵,道:“什麼事?”
“老板,馬安山和傅星東,案子辦得有點不對勁,袁書記也不知道辦案地點。”
蕭佳石的眉頭皺了皺,道:“你去找嶽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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