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龍海心裡很是感動,便接了陸漸紅的越野車鑰匙。
“小夥子挺識趣的。”小高笑著道,“陸哥,你要加強鍛煉了,有雙下巴了。”
陸漸紅聽著彆扭得很,這話說得很有“同誌”情結。
“過得還好吧?”陸漸紅這一段時間對朋友關注的不多,一般來說,他們沒有主動找自己,證明生活沒有出岔子,君子之交淡於水,偶爾的聯係即可,沒必要刻意維持,況且他們又不是酒肉朋友。
“黎姿帶月月回老家了。”小高說得淡然,他們雖然有正式工作,但是並沒有太多的事,每天轉一圈也就行了,而小高跟他們的領導關係不錯,幫過他幾次忙,黎姿單位的頭頭跟這領導是故交,所以對於他們是不是來上班也就睜隻眼閉隻眼,提前履行手續就行了。
陸漸紅點了點頭,道:“過得好就好,習慣這種生活嗎?”
“各有各的活法。以前不適應,現在倒覺得平平淡淡才是真正的生活,回想以前的刀頭舔血,好像做夢一樣。”小高笑了笑,忽然道,“其實我是想跟你說說高軒的事情。”
陸漸紅的眉頭皺了皺,隻聽小高接著道:“自從去年康平的那件事之後,高軒的精神上有不小的變化,聽蘭姐說,他的成績直線下降,照這樣下去,很危險。”
陸漸紅呆了一下,這些事情從來沒有聽高蘭說起過,怎麼這麼大的事情都不跟自己說呢。
小高見陸漸紅沉默,又道:“陸哥,我覺得你有空還是多跟高軒通通話,蘭姐對他有點溺愛了,我感覺到他的身上有了些不良的習慣,交的朋友也很有問題,如果再不正確的引導,我擔心他會越滑越遠。”
陸漸紅的眉頭皺得更緊:“小高,是不是高軒做了什麼事情?”
小高歎著氣,停了好一會兒才道:“上周他把燕華副市長的兒子給打了。”
陸漸紅的眼皮子跳了跳,道:“什麼原因?”
“具體的我不是太清楚,他也不肯說,學校迫於壓力要開除他。蘭姐也沒有辦法。”
小高的話給陸漸紅提了個醒,如果換了高福海還在康平任職的話,一個電話,分分鐘就能搞得定,但是現在高福海的任用還沒有個明確的說法,而且他的年紀也大了,估計也是掛個閒職。陸漸紅微微搖了搖頭,或許自己已經習慣於把問題政治化了,說不定就是簡單的打架事件,隻是兒子打人不對,受懲罰也是應該的,可是以開除為代價,未免重了些,當下道:“被打孩子的家長怎麼說?”
“司春嬌倒是沒怎麼說,但是她丈夫不依不饒。”
說到這裡,陸漸紅才知道,那位燕華的副市長是女同誌,就是司春嬌,她丈夫是國家發改委副主任,叫柳建仁,隻是小高在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口音有點“柳劍人”的意思,陸漸紅頓時有些好笑,可是想到兒子的事情,算不上太麻煩,不過很顯然,高蘭在教育上有點問題,殊不知溺愛孩子是母愛的天性。
“我知道了。”陸漸紅不再多說,回頭跟高蘭聯係一下,交流下情況再作定奪。
這會兒,符娟已經被遊龍海帶了過來,挺不好意思地說:“陸書記,讓您破費了。”
陸漸紅便笑了起來:“我可沒刻意為龍海過生日,龍海,後備箱裡有酒,拿幾瓶過來,你小子過生日都不請我,回頭罰你自飲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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