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鬆嶺詫異地看了陸漸紅一眼,陸漸紅不緊不慢道:“我跟他不是太熟,首長生日的時候見過一麵。”
鐵鬆嶺呆了一下,倒不是驚訝於陸漸紅跟首長在一起,而是想不到焦作林居然也有份參加首長的生日,難道他跟陸漸紅是“一夥兒”的?用眼神征詢陸漸紅的意見,如果是肯定的,那麼他的立場勢必要有所變化的。
陸漸紅嗬嗬一笑道:“鬆嶺,你年紀大了,青鬆和禮春他們才是將來的中流砥柱啊。”
鐵鬆嶺立馬會意,雖然焦作林跟陸漸紅是一係的,但是幾年後,能夠掌握康平命運的大多還是這些副職乾部,他們才是最重要的,因此暫時不要理會,他愛怎麼弄就怎麼弄。
吃了飯,陸漸紅單獨跟幾人交流了一下,大抵的意思是要他們低調,乾出成績才是最重要的,張禮春跟陸漸紅說了一件事情,前天晚上中央巡查組到了康平,好像有點動靜。
陸漸紅沒有表態,讓他多注意些張森奎,多了解他一些,張禮春表示明白,其實這些工作他已經提前在做了,隻是張森奎這個人很不顯山露水,除了工作和正常的活動以外,幾乎沒有其他的業餘生活,也沒有聽說他有什麼特彆的興趣愛好,還需要一點點地研究。
這在陸漸紅的意料之中,也沒多說什麼,其實陸漸紅這麼做並沒有什麼明確的目的,隻是想多了解一下對手而已,雖然張禮春沒有提供什麼,但事實上,陸漸紅已經有所了解了,這個對手心計確實很深。
與大家道了彆,陸漸紅打了輛車去了醫院,莫豔泓這個班主任儘職得很,陸漸紅剛下車,她的麵包車便開了過來。
“莫老師,真是讓你費心了。”陸漸紅很客氣地跟莫豔泓打了個招呼。
莫豔泓笑了笑道:“我是遠航的班主任,他也是我最喜愛的學生,出了這樣的事,我的內心是很不安的,您沒有生我的氣,我已經很感謝了。”
陸漸紅笑道:“孩子的事情怎麼能怪得到你呢。”
二人邊說著話邊進了醫院,小高落在後麵,三人很快到了病房,卻看到病房外不知什麼時候站著一個人,正在跟金靜研說著什麼,金靜研的臉漲得通紅,一眼看見了陸漸紅,不由道:“陸叔叔,莫老師,你們來了。”
陸漸紅走過去,向那兩人掃了一眼,道:“靜研,怎麼在外麵?”
“他們……”金靜研剛說這兩個字,那個看上去頗為威嚴的中年人帶著種很強烈的優越和自信感道,“你是陸遠航的什麼人?”
“你又是什麼人?”陸漸紅不動聲色地淡淡道,他的眼睛銳利得很,從這個人的風度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大不了,若不是金靜研剛剛跟他說話,是根本不會理會他的。
“我姓汪,是柯市長的秘書。”小汪本來有些自得的,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人麵前說話的時候,總覺得心裡不踏實,所以那份自得就變了味,變成了彙報一樣。
陸漸紅輕哦了一聲,道:“柯市長?打傷我孩子的那人的父親?你來得正好,我們好好談一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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