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漸紅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厲色,但也隻是一閃而過,淡淡道:“我應大阪橋中先生的邀請到冬京來進行友好訪問,請記住,這是建立在友好的前提下,尤其是熱苯與我國在領土方麵的紛爭塵囂日上的情況下。我相信,大多數人是熱愛和平的,但是很顯然,熱苯有一部分少不但仇視我的祖國,同時也對熱苯很不滿。”
“陸書記為何說對熱苯也很不滿呢?”
陸漸紅淡淡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如果對熱苯表示滿意,又為什麼到我國的領事館前做出如此出格的舉動來呢?相信你也看到了,現在在公眾媒體上致歉的不是中方,而是熱方,蒙羞的也是熱方。我在想,經曆了這起事件之後,還有哪個國家的人敢到熱苯來訪問?”
這時又站起來一個年輕的女性,自我介紹是朝日新聞社的記者,她提出的問題更加尖銳:“熱苯與貴國的領土問題爭論已久,並且矛盾在進一步激化,請問您對此作何看法?”
陸漸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些問題非常尖銳,而且非常敏感,很顯然,熱方想通過自己的嘴裡分析或者說窺探出我國領導層的真正想法。
而在場的其他隨行人員也都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陸漸紅回答得如果過於強硬,今天可能討不了好,但是如果選擇回避,氣勢上自然又弱了幾分,這對國家的榮譽也會造成很大的負麵影響。
陸漸紅摘下了眼鏡,將眼鏡放到演講台上,忽然笑了笑道:“在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我先說一個故事。有一個大村莊,民風淳樸善良,土地肥沃,人們過著幸福的生活,但是還有一個小村落,土地貧瘠,所以就對那個富裕的村子起了覷覦之心,終於有一天,他們向那個富裕的村子發起了攻擊,一次兩次……不知道經過多少次這樣的進攻與還擊,入侵的人終於被打了出去,但是被侵略過的村子並沒有放鬆警惕,而是開始了提前的準備,以防止對方卷土重來。這叫做時刻準備著。我的國家尤其是軍隊,也在這麼做,也是在時刻準備著,一旦曆史重演,他們便會投入到戰鬥中去。其實對於領土之爭,我相信挑起事端一方比誰都清楚領土的歸屬權,同時我也相信,很多人都知道挑起這個事端的用心是什麼,我說過,我國是一個泱泱大國,崇尚和平,我們可以以德抱怨,但是這並不是無原則的。在這裡,我想說的是,尊重曆史,麵向未來,這才是真正的態度。”
敏感問題無非這兩樣,陸漸紅作出了如此擲地有聲的回答,讓熱方意識到作為發言人,陸漸紅不可能誇誇其談,在一定程度上代表著對手的態度,所以也放棄了繼續的阻撓,畢竟陸漸紅是在熱方的土地上,鬨得太直白,就像領事館發生的事情一樣,最終難看的是熱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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