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駿沉著臉啍了一聲:“跟你說過多少回了,交朋友一定要謹慎,這事要是讓彆人知道了,我的臉往哪兒擱?副國級領導的女兒被人當成了三陪小姐,成何體統?”
馬悅兒噘起了嘴不吭聲。
齊順義勸了一句:“馬書記,悅兒也是沒想到有這樣的同學,您就彆怪她了。”
馬駿看了齊順義一眼沒再說什麼,心裡卻在想怎麼幫齊順義度過眼前的難關。
且說永生路派出所,另一個審訊室裡,正在對李琪進行審訊。
李琪並不是京大的,而是藝術學院的。家裡窮,看著彆的同學吃香喝辣,出手闊綽,而自己連用的手機都還是充話費送的,心裡極為不平衡。論長相,自己亭亭玉立,論學業,自己是班裡的第一名,憑什麼她們逍遙自在,自己就要吃苦?
在這個笑貧不笑娼的年代,節操已經是個笑話了,牙一咬,走上了歧路,偶然一次認識了何永進,這個人簡直就不是個人,想儘一切辦法來折騰自己,所以一見到何永進她就渾身發抖,連他的電話都不敢接,這一次羊入虎口,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李琪,你最好老實交待,段若水是怎麼打領導的?”這個姓鄭的民警對李琪很是垂涎,隻是李琪根本不做他的生意,把他的胃口吊得足足的,要不是還有一個民警在,他真的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李琪打了個寒噤,從鄭警的眼裡她看到了**,她知道他是想讓自己作偽證,想到陸揚帆和段若水把自己當作親妹妹一樣,完全沒有一點點的虛偽,心裡就感動得很。段若水飛來橫禍,完全是因為自己,如果不是那個姓胡的對自己毛手毛腳,陸揚帆也不會站起來為她說話,段若水也不會跟那些人打起來,更不會墜樓了。現在她最擔心的就是段若水怎麼樣了。
“若水不是襲警,是自衛。”李琪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一些。
鄭警長猛地一拍桌子:“你想清楚了再說!”
李琪被嚇了一跳,平時她被欺壓得怕了,被姓鄭的一嚇,頓時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鄭警長見狀,過去厲聲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李琪眼淚就下來了,她又不是傻瓜,鄭警長擺明是要她作偽證,可是自己能這麼做嗎?
“她真的是自衛。”李琪的聲音雖然小,但說得卻是很清楚。
話音剛落,鄭警長的一個大嘴巴子就扇了過來,將李琪扇得眼前直冒金星,跟著鄭警長一個大腳踹在了她的胸口,罵道:“給臉不要臉。”
說著回頭示意另一個警察自行筆錄,顯然什麼嚴刑逼供的程序已經省略了,直接做了假筆錄,到時候也由不得李琪不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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