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房茗軒道:“我有件事情要自我批評一下。”
眾人都愕然地看向了他,陸漸紅不作聲,祁加平道:“房市長,怎麼說?”
房茗軒道:“京城的治安情況關係到整個國家的形象,可是就在昨晚,藍水灣大酒店發生了一起逼良為娼的惡**件,更為惡劣的是,我區的永生路派出所的乾警居然為虎作倀,將人推墜下樓致傷。這件事情折射出我公安乾警還存在著思想上的問題,同時也讓我深深地感受到,我們在抓經濟的同時放鬆了對乾部思想道德方麵的教育,這是我的責任。”
這個案子在座的除了陸漸紅和房茗軒以外,也就隻有邱禮讓知道,連秘書長賈慶春也是一點都不知道,所以在聽到房茗軒“自曝家醜”之後,都有些意外。
陸漸紅的目光裡有一絲驚訝一閃而過,擺了擺手道:“房市長的自我批評有點過了,但是道理卻是一目了然。公安乾警是維護治安保護人民生命財產安全的,責任重大,權力也很大。如果他們手中的權力得不到有效的監督,作起惡來,不僅是損害了公安隊伍的形象,更是對神聖事業的一種褻瀆。這個案子已經由市公安局接手,就不多作討論了。其他人還有什麼事情嗎?”
邱禮讓心裡惡心到了極點,上午打電話給房茗軒他還裝糊塗,現在冷不丁地搞出自我批評這麼一出戲來,是向陸漸紅表忠心嗎?還是有意給自己使絆子?
心裡生了齬齟之意,看向房茗軒的目光就有點發冷,還好房茗軒並沒有透露案情,不過從陸漸紅知道這件事來看,似乎並不像胡立民所說的那麼簡單。那麼複雜在什麼地方呢?
似乎感覺到一絲目光在凝視著自己,邱禮讓不由向那個方向看過去,卻看到陸漸紅淡淡地站了起來走出了會議室。
散了會,陸漸紅回到辦公室,沒坐幾分鐘,便讓遊龍海跟自己一起去醫院,現在他最關心的自然是女兒的康複問題,遊龍海接過陸漸紅的手包,剛走到辦公室門口,卻看見常務副市長房茗軒走過來。
“陸書記。”房茗軒輕叫了一聲。
陸漸紅點了點頭,又拿回手包,道:“龍海,坐我的車先去吧,我跟房市長談完事情再去。”
進了陸漸紅的辦公室,陸漸紅放下包,要為房茗軒倒水,房茗軒接過陸漸紅的杯子道:“我自己來吧。”
從這一點來看,房茗軒的站隊自然清晰得很,陸漸紅也不勉強,坐回到辦公桌前道:“房市長有什麼事嗎?”
房茗軒低聲道:“陸書記,我真的是向您請罪的。對於您女兒所受到的傷害,我真的很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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