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甲的眉頭緊鎖著,經過一路的思考,他已經有了決定:“首長,我不夠職稱,我願意接受調查。”
陸漸紅輕歎了一聲道:“你不要胡思亂想,我是相信你的。詩研的死我也很難過,你要節哀。”
張甲咬緊了牙,嘴唇已沁出絲絲的鮮血,可見他心頭的悲痛,可是卻又不僅僅是悲痛這麼簡單,五味陳雜完全不能形容其心情複雜之萬一:“首長,其實我現在應該離開的,隻是在案子沒有查清之前,我也有嫌疑,我會在案情大白之後離開。至於明天開車,還是請高哥接替吧。”
陸漸紅無聲地點了點頭,雖然感情上他堅決認為,即使葉詩研有問題,張甲也不會有任何的問題,因為他們是從血與火並肩走過來的,在非洲的經曆時刻提醒著陸漸紅,張甲絕對是值得信任和托付的人,但是這一點在彆人的眼裡絕不會得到認同,調查是還他清白的唯一途徑。
雨下了整整一夜,天亮了仍然沒有停,吃早飯的時候,也隻有陸漸紅和安然兩人,其他的人都吃不下。
小高的手裡拿著車鑰匙,在陸漸紅說了聲“我去上班了”之後,他便出去取車。
安然將他們送到門外,陸漸紅正要上車,忽然又轉回身來,擁抱了安然一下,然後又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吻,輕聲道:“我走了。”
安然的目光頓時泛起了一層水霧,結婚這麼多年了,陸漸紅在臨行前柔情一吻還是首次,或許他也感覺到家人的可貴了吧。
看著車子遠去,安然仍然凝望著遠方,一直到車子再也看不見了,這才悵然若失地回了來。
除了影子悄悄地跟上去之外,張甲、刺刀和幽靈都留在家裡,由於葉詩研的死亡,具體的調查交給了警方,他們留下來有兩個方麵的考慮,第一是保護安然的安全,第二是“控製”張甲,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他們不能再出半點意外。
張甲留在葉詩研的房間裡,裡麵的陳設並沒有什麼變化,似乎還殘留著她的清香氣息,就在幾天前,葉詩研還在這個房間裡跟他說笑,而現在卻是陰陽兩隔,張甲怎麼也無法把秀麗的葉詩研和一個凶殘的殺人凶手聯係到一起。
刺刀和幽靈並沒有進來,他們能夠理解張甲的痛苦,幽靈看著刺刀:“你也不要太難過了,我知道,你的心裡不比張甲好過。”
刺刀點了點頭,在轉過頭的一瞬間,一滴淚珠自他的眼眶落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甲失魂落魄地走了出來,在他的手裡多了一張紙。,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