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默契地拿出熨燙好了的襯衫褲子,一直將她送到門口:“注意身體。”
看著車子駛出,安然倚在門邊上,段若水在身後道:“媽,爸這麼晚還出去啊。”
“你爸就是個大忙人,哪裡能閒得住,不知道又發生什麼事情了。”安然轉過身,摟住了段若水的肩膀道,“過兩天讓揚帆回來陪陪你。”
段若水笑著說:“她現在恐怕也是大忙人呢,就不要讓她為難了。媽,我邀請了幾位朋友明天過來吃飯。”
安然點了點頭:“這一陣子也確實把你給憋壞了,有同學來陪陪你也好,男的還是女的?”
“媽!”段若水嬌嗔地發了一聲嗲。
陸漸紅匆匆趕到了靜安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情了,在此期間,喬初一已經把情況向他詳細地彙報了一下。剛剛在電話裡,喬初一說,秦月麗自殺了,就死在區紀委的眼皮子底下。
在陸漸紅過來的這段時間裡,喬初一又詳細打聽了一下情況。據說,秦月麗自從被區紀委控製住之後,就一直不吃不喝,情緒非常低落,尤其是得知仝全去中央黨校學習之後,更是不言不語。秦月麗是在衛生間的廁所裡用打碎了的鏡子玻璃割斷了脖子的大動脈自殺的,在送往醫院的途中就已經死了。
陸漸紅沉著臉,既像是問話,又像是在發火:“不是一直有人陪的嗎?”
喬初一沒說話,他能夠打聽到這些,已經不容易了,他畢竟隻是陸漸紅的秘書,不是區紀委的直接領導,無權去過問細節。
陸漸紅來的地方是靜安郊區的一個賓館,生意不好,就被區紀委租了下來,作為審查乾部的秘密之所。陸漸紅到的時候,隻有區紀委的幾個人在,房間裡還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之氣。
麵對著麵沉如水的市委書記,區紀委書記周再祥噤若寒蟬,紀委的一幫人更是垂手而立,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看著這幫人垂頭喪氣的樣子,陸漸紅猛地一拍桌子,厲聲道:“你們紀委這一幫人連一個人都看不住,讓人死在了你們的眼皮子底下,是不是都是屬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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