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給你家老爺子治病的意思啊。”
楚澄毫不客氣地拒絕道。
汪成臉上的神情徹底僵在臉上,眼底浮上憤怒,帶著威脅道:
“看來你們鄭家是真的沒把汪家看在眼裡!”
“汪家如何我不知道,但是你的情人和私生子,今天剛得罪了我,你覺得這種情況下,我還會去給你家老爺子治病嗎?”
楚澄不忘順口坑一把那對霸道的母子。
他們仗勢欺人的靠山不是這汪成麼,和汪家老爺子的身體相比,汪成會主動摒棄他們嗎?
汪成愣了愣:
“我的情人和私生子?”
他的情人不止一個,私生子也不止一個。
“住在幸福花園那個。”楚澄看出他的困惑好心提醒道。
汪成想起晚上給他打電話的情人,難道他們說的那個不把他和汪家放在眼裡,痛打了他兒子和手下的,就是楚澄?
“楚小姐可真是好樣的,你打了我兒子,還怪他得罪了你?”
“我打他自然是因為他該打,自己的兒子什麼德性,你難道不清楚?”楚澄反駁道。
上梁不正下梁歪,這些人霸道慣了,從來就沒想過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汪成頓時怒火更盛: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著,就拔出了手qiang,對準了楚澄,而他的手下們,也拔出qiang來,瞄準了鄭驍。
兄妹兩個被汪成帶來的人團團包圍住。
“請楚小姐現在再好好回答我,願不願意給我家老爺子治病?”
麵對黑洞洞的qiang口,楚澄臉色一點也沒變。
“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汪成的臉色這才好轉了些,冷哼一聲:
“早這麼說不就好了,我原本也不想對美人動粗。”
楚澄微微一笑:
“你是不是高興得太早了?要我治病,也是有條件的。”
“你有什麼條件,說!”汪成不耐煩地道。
楚澄道:“你們老爺子這麼金貴的人,命總是很值錢的吧,要治病可以啊,拿整個汪家的資產來換!”
汪成眼睛微眯,
“口氣倒是不小!但我怕你沒那個命享用!”
說著,幾人已經放下的槍口,再次齊刷刷地對準了楚澄和鄭驍。
黑、道財團麵對正經生意人
,向來是十分囂張的,汪家雖然比賀家弱,對於鄭家卻沒什麼好忌憚的。
他的認知裡從來不知道還有修行者,雖然聽過楚澄的傳聞,卻也覺得楚澄就算有些氣功,能治病救命,能比常人跳得高點,也敵不過熱武器,所以根本沒把她的武力值放在眼裡。
“楚小姐不識抬舉,想必是要讓人好好教教規矩。”
說著,他就對鄭驍開了一qiang,他原本是想來個子、彈擦肩而過,用輕微傷嚇唬嚇唬這兄妹兩個。
卻沒想到,雖然子、彈擦過了鄭驍的肩膀,卻像是打在了什麼堅實的障礙物上一樣,無力地掉在了大理石地麵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怎麼可能!”
他震驚不已。
還沒回過神,就突然感覺胳膊傳來劇痛。
一抬頭,就撞上了楚澄冰冷的眼神:
“手不想要了可以直說,費這麼大的事乾什麼!”
說著,她就用力一擰,生生將汪成的整條胳膊都擰成了粉碎性骨折。
雖然她吸取了教訓,給了鄭驍很多張護身符隨身攜帶,卻並不意味著她可以容忍彆人隨便傷害她的家人。
“啊啊啊啊!”
汪成立刻慘叫起來。
他的手下們反應過來,馬上朝楚澄開、槍,然而,子、彈就跟撞在了銅牆鐵壁上一樣,根本無法對她造成任何傷害,明明打在了她身上,卻連她的衣服都沒弄破一點。
楚澄連眉毛都沒皺一下,直接出手,很快將幾人打倒在地,然後兩個一組,用繩子綁起來,把嘴塞住,全都丟在了彆墅小區的正門外,並且給保安交待了。
這是汪家的黑、道打手,強迫她給汪老爺子治病不成,就拔qiang威脅,所以她要給他們一些教訓,讓他們誰都不準擅自放走這些人。
如此,明天天亮了,這個彆墅小區裡其他的富豪權貴,也能看到,以便起到殺雞儆猴的作用。
做完這些,她又回了一趟鄭家,把汪成塞住嘴提了起來。
此時鄭驍還在大廳裡親自看守著汪成,楚澄便跟他打了聲招呼。
“哥,我出去一趟。”
“要去哪裡?”鄭驍問道
“處理一下汪家的事,放心,我很快就回來了,你早點睡吧。”
說著,她就提著汪成出了家門。
走到庭院
裡,運起浮空飛行術,朝賀家的方向去了。
來到賀家的主宅外頭,她展開了神識,找到了李治瑾所在。
李治瑾還是一如既往的勤勉,普通二代們在尋歡作樂的日子,他在書房接見屬下。
楚澄直接傳音:
“出來一趟,賀家正門,有件事需要你幫我辦。”
要處理一個黑、道財團,要花費的時間精力都非常多,甚至還需要人脈。
目前這些條件她都不具備,還沒有經驗,親自操刀很可能弄巧成拙,倒不如交給同行業人士。
賀家和汪家都是身在江城的黑、道財團,李治瑾身為賀家掌舵人,乾掉汪家還能擴張地盤,何樂不為。
李治瑾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自己腦海裡,便知道是那位一直幫助自己的高人。
心中很是欣喜。
“前輩!”
“您稍等,我馬上就出來!”
他在腦海裡回複道。
說完,就丟下了還在彙報事務的屬下,親自驅車,迅速趕到了賀家正大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