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剛才發生了什麼!”
“我,我丹田受傷了,動不了真氣!”
“我也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女修,是那個女修!”
眾上域修士惡狠狠地盯著楚澄,臉上寫滿了防備與畏懼。
“你剛才對我們做了什麼!”
楚澄道:
“那不重要。你們隻需要知道,如今你們已經成了我的階下囚!”
“你敢!我等可是玄陽派弟子!”
其中一人抬出門派威脅道。
楚澄心念一動,拿出了幾條捆仙索,將六個人牢牢地捆住,然後真氣往幾人腳上一卷,一人嘴裡塞了一雙襪子。
處理完這些上域修士,她的目光又轉向了那些被她的一波操作驚呆了的星月大陸本土修士。
“有些人膽子不小,不經我允許就飛升。如今又怎樣呢,一個才飛升的低等仙人,我隻需要揮揮手,就能叫他從此消失在天地間。”
那人能成功渡劫,證明也不算什麼壞人,楚澄並不想殺死這種無辜者來殺雞儆猴,索性就撒了個謊,讓其餘人忌憚。
她平平淡淡的一句話,讓眾人身上都生起了白毛汗。
尤其是那些渡劫期修士。
他們知道,楚澄是在警告他們,忙不迭表態:
“楚上仙息怒,我等絕無違背您的意思!”
“是啊,那是陸道友個人行為,不能代表我們其他人啊!”
“對對,我們對您的話可是謹記
於心的!”
“楚上仙放心,您說不飛升,我們絕對不飛升!”
如今是連楚道友也不敢喊了,全都換成了上仙的尊稱。
他們算是徹底見識到了楚澄的實力,連上界來的仙人都被她以一敵六輕鬆打敗,他們這些人,在她麵前就是隨手能碾死的螻蟻。
區區螻蟻,有什麼資格跟她叫板。
想好好活著,便隻能老實聽話。
見這些本土修士再也生不出反抗的念頭,楚澄用真氣托著那六個上域修士,消失在了眾人視野裡。
她得找個地方,好好審問一番這幾人的來意。
當然,空間是不能進的。
沒了法則壓製,這六人會在瞬間恢複仙階修為。
雖然空間是她的主場,但仙人修為畢竟不可小視,到時候若在空間裡造成不可挽回的破壞,那就損失慘重了。
於是,她尋了一片密林,設下了禁製,這才扯下了幾人塞在嘴裡的襪子。
“問你們一些問題,老實回答我,不然,就彆怪我不客氣!”
幾個上域修士自然不肯馴服。
“你休想!”
“我們是玄陽派修士,你竟敢如此羞辱我等,就不怕被仙尊仙帝們剝皮抽筋嗎!”
“就是,你偷盜仙帝寶物在先,□□玄陽派修士在後,就算是挫骨揚灰,魂飛魄散也不足以贖罪!若想死得痛快些,就趕緊放了我們!”
楚澄隻覺得好笑,難道是她剛才出手太快,導致這些玄陽派上域修士根本沒看清楚形勢?
“如果我是你們,成了手下敗將階下囚,就該有個做階下囚的樣子,免得遭些不必要的罪。”
“你待如何?”
一個修士梗著脖子道。
看這神態氣勢,就知道是個硬骨頭。
楚澄一臉無奈:
“我又不會什麼酷刑,能如何,隻能廢除你們的修為啊。”
她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出了讓人毛骨悚然的話。
修真者,最怕的莫過於消亡,如果真的被廢除修為,那也就意味著數萬數十萬年的辛苦化為泡沫,而自身也將迅速衰老死亡。
眾修士緊張起來,卻還是不肯屈服。
楚澄隻得從修為最低的那人開刀,一連廢除了兩人的修為,這才叫他們屈服,答應老老實實回答她的問題。
為防止他們
撒謊,或者有信息遺漏,楚澄給每個人都使用了中階破謊符,並且隔離起來單獨審問,終於拚湊出了事情的真相。
這些人,都是奉了上域玄陽派赤雷仙尊的命令,下來調查她的下落的。
之所以派人,是因為赤雷仙尊發現了她的清陽劍,料想她與星月大陸的玄陽派下宗有關聯。
所以,看起來那赤雷仙尊也並不肯定她是否在星月大陸,隻是想調查出她更多信息,或者拿住與她有密切關係的人來威脅她現身。
糟糕的是,她哪怕審遍了那六位仙階修士,也不確定那位赤雷仙尊是否將這個消息稟告給那五位仙帝。
仙帝們手眼通天,若是確定了她的下落,萬一狗急跳牆采取其他什麼手段來到星月大陸追殺她,那就不妙了。
不管他們知不知道,目前的情況都已經不太樂觀。
她沒有時間從容不迫地為故土搜集資源了。
如今隻能將計就計,把這六人控製在手中,用假消息穩住那位仙尊,然後抓緊時間,把自己的修為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