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一流的電影節刷臉,通行證有沒有啊,朋友。
大導演新作,本土力量,有分量的前輩舉薦,片方太牛,隻這四個選項可選,彆無其他。
所以,一個沒啥背景的導演,帶著完全陌生的作品,通過正常的報名程序,然後還想著入圍戛納的主競賽單元,基本都是在做夢。
萊曼早在報名威尼斯的時候,這個夢就醒了。
哪怕他現在四個選項全占,妥妥的得天獨厚,他高興,也不是高興自己後台有多硬,而是單純的回到家的欣喜。
他已經過了用獎項才能證明自己的時候。
......
五月的戛納,氣候正好。
暖暖的不算熱烈的陽光,讓電影宮被照耀的越加光彩奪目。
海鷗撲啦啦的扇動著翅膀,斜睨著下方湧動的人群。
其實今天已經是電影節開幕後的第二天。
萊曼沒趕上開幕式,聽說開幕電影,是一位西班牙導演佩德羅-阿莫多瓦執導的《不良教育》。
隻可惜,那天舟車勞頓,屬實沒有什麼精神去觀賞。
他也沒跟著去住酒店,反而在自己的那個不算寬敞的公寓睡了一夜。
天窗放進來的金色光線,照的屋子裡也慢慢燦爛。
這樣的光,把萊曼弄醒了。
他半坐起身,靠在床頭,一臉的恍惚。
倒時差是個讓人頭疼的事,昨天白天,他累得要死,早早睡下,可到了晚上,也不知是淩晨幾點,又死活的睡不著。
磨蹭了許久,好不容易,強行讓自己入睡,卻感覺才剛躺下,這天又亮了。
抓抓頭發,搓搓臉,視線看向牆上的鐘表。
秒鐘滴答滴答的走著,已是上午九點多了。
這個點,也該醒了。
雖然很難受,但萊曼還是硬挺著去刷牙洗臉。
美美的吃了一頓早飯後,這才有所恢複。
戛納不大,社區更是集中,他這公寓所在的位置,離電影宮也就十幾分鐘的路途。
萊曼吃完早餐後,慢悠悠的散步著走了過去。
華納的人還在跟主辦方商量展映的事,主要就是安排影廳和放映的時間段。
其實吧,也就跟影院放映差不多,戛納修建的影廳有些座位多,地段好,有些則寒酸了點,容客量也相對來說少了許多,至於時間段也就跟影院排片的黃金時段一個概念。
當然,這些事萊曼並不需要去理會,那都是發行方該乾的事。
華納這方麵的經驗簡直不要太豐富,對參加電影節的流暢和操作手法相當純熟,或許也隻有占了地利的歐羅巴影業才能在戛納這地界上壓過一頭。
說來,過來這邊,萊曼還跟呂克-貝鬆通過電話呢。
人家的《非常人販》為萊曼帶來了460多萬的收益,是該說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