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可能沒跟你說。”
“那你怎麼會認識我?”要是以前看到像魏尋這樣有型的男人,她肯定不是這種態度,但從酒吧那事之後,她現在對男的都很警惕。
“很早以前我在秦燁家就見過你,你們不是都住在月牙山那邊嗎。”魏尋麵色坦然,他聽陳希說過秦燁家也在月牙山,這麼說不會有破綻。
“是嗎,”陳婷麵無表情,又有點自嘲的笑了一下,說道:“他跟我取消婚約了,陪他前女友出國了。”
魏尋眉頭不易察覺皺了一下,又若無其事笑問道:“你是說陳希,不會吧?”
“怎麼不會,他一直愛的人就是她,這下稱心如意了,兩人一塊去了他們一直想要去的地方。”話落,陳婷錯開魏尋,便往前去。
魏尋木納的站在原地,心口頓頓的生痛起來,連吸呼都變的有點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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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希被送到法國一家很有名的腦外科醫院。
她昏迷了將近半個月,入院後第九天她才初醒,睜開眼時她眼裡一片迷茫,像是蒙上了一層紗,不知身在何處。
當時秦燁就坐在她病床邊,正用法語給她念詩集,看到她張開眼睛的那一瞬,他都傻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小希,你終於醒了。”他激動的一把拉住她的手,眼眶都紅了。
陳希愣愣的看著他,隨之朝他笑了一下,“我這是在哪?”聲音嘶啞,“我怎麼感覺我像睡了一萬年那麼久,全身都好沉。”
秦燁喜極而泣,聲音都有點梗,“這裡是醫院…你等我一下。”他深看了她一眼,很是不舍的放開她的手,轉身跑出去叫醫生。
不一會,一個五十多歲的法國男人身穿白大掛跟秦燁一塊過來,他們身後還跟著兩個年輕的女護士金發淡藍色的眼睛。
醫生見陳希真的醒了,笑著用法語自我介紹道:“你好,我是馬克醫生,你總算醒了。”
陳希看著他們有點懵,轉眸望向秦燁一臉疑惑,隨之用法語問道:“我怎麼了?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你腦部受了很重的傷,昏迷了十幾天,現在你終於醒了。”馬克醫生走到病床邊,低頭問道:“你現在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陳希一聽自己昏迷了十幾天,更是一臉懵逼,轉眸望向秦燁,“我們這是在法國嗎?不是,我為什麼一點也想不起來我是怎麼受傷的?不是剛剛放暑假嗎?”
呃!
秦燁一聽這話,被她嚇到了,疾步走到她病床邊,“現在開學都快兩個月了。”
“啊?”陳希愕然,為什麼她記憶還停在放暑假那天呢,她在收拾行李,等著他來接她。
“小希你彆嚇我,現在快十一月份了,暑假早就過了。”秦燁慌了。
馬克醫生見秦燁麵色慌張語氣激動,問道:“怎麼回事?有什麼問題嗎?”
“她好像……丟失了四個月的記憶。”秦燁用法語回道。
陳希皺著眉頭使勁的想著,“啊……”隻覺腦部像被什麼拉了兩下,抽抽的痛。
“你現在不去想,”馬克醫院彎下腰,輕拍了拍她的肩,“你剛剛醒,先不要去想彆的事,放鬆。”
陳希聽他的話,放鬆自己。
“現在我們需要給你做一些檢查,你放輕鬆就好。”克馬柔聲安撫。
陳希輕點了點頭。
秦燁在一旁也冷靜了下來,問馬克:“要不要先給她喝點水?”
馬克看了他一眼,“她打著營養液,應該不會感到口乾,不過給她喝點水也好。”
秦燁立馬給陳希倒了半杯溫水,喂她喝下。
陳希喝完水,問馬克:“醫生,萬一我再也想不起來了該怎麼辦?”
“你放心,就算你現在一時想不起,但以後慢慢的肯定會想起一些來。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把身體恢複到最佳狀態,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想不起來就先不要去想。”克馬笑著說道。
陳希心裡很慌,她總覺得有什麼很重要的事被她給忘掉了,但醫生既然這麼說,她眼下也隻能聽他,何況她此時身體還很虛。
“好的,我聽你的。”
馬克朝她比了一個很棒的手式,跟著示意身後那兩名護士,推陳希去做檢查。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暫時失憶這個梗讓有些人無法接受的話,很抱歉,這是一開始就架構好的。蘿卜白菜各有所愛,有的人喜歡有的人不喜歡這很正常,我隻是按我自己的構思來寫。文案裡我一早也排過雷,本書有狗血雷點慎入,所以請大家文明理智評論,這隻是虛構的,沒必要為一本把自己氣著。
前麵我也說過,我不會寫無腦甜,一本書不可能一直隻寫兩個膩膩歪歪的感情線,有劇情調節整本書才會變的豐滿。為什麼有的人看到這會很生氣,那說明你們已經帶入感情,這就是劇情。
我想說一切狗血,都是為了後麵劇情鋪墊,看到後麵自然就會知道,原來一切都是那麼順理成章。
我也不做過多的解釋,解釋再多有的人也無法理解,智者見智仁者見仁,多說無義。
感謝訂閱,也謝謝默默給我灌溉營養液的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