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多了三個小弟子,幾個大徒弟都活潑起來了。
秦雪找秦清吐槽,能不能讓梅梅不要去軍區,當著那麼多人叫她師妹,真有點丟臉。
一手造成這個問題的秦清,也覺得好像徒弟這個排名有點不靠譜,但是,她還是要撐起師父的麵子。
“梅梅小,不懂事,她現在就是覺得好玩,再過幾年,長大了就不會這樣了。”
“希望吧。”
秦雪的希望最後還是落空了,梅梅玩了一輩子這個遊戲,樂此不疲,等到秦雪七老八十的時候,在大街上遇到梅梅,梅梅依會大聲喊她師妹,秦雪恨不得扭頭就走。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秦森來了,秦清找爸爸幫忙,另外打了幾個木桶,秦清有空就慢慢工作,一刀一刀地在木桶上刻陣法,等木桶處理好了,唐懷野給她找的藥材也拉回來了,能配十二副藥材來,秦清家慘烈的泡藥澡活動又開始了。
先給三個小弟子泡,給他們的藥量要減半,但還是把三個孩子折騰的涕淚橫飛。泡了藥澡還不算完,秦清親自上手給他們按摩,又是一番雞飛狗跳。
隔壁鄰居都以為,他們家在揍孩子。
給三個小徒弟泡完之後,輪到秦森他們,還有秦梅和秦瀟的爺爺。來都來了,泡個澡吧。
兩位老爺子也體會了一把藥澡和按摩的酸爽,在家躺了一天,第二天,全家老少都跟去訓練場鍛煉身體。鍛煉幾天後,大家就知道這個東西好在哪裡。
不說其他,上了年紀的人,身體上多少有點不舒坦的地方,腿酸胳膊疼的,都是常規問題。你要去看病吧,這個病很難治好,一旦出現毛病了,大多是一貼膏藥或者擦點藥酒糊弄過去。
家裡條件不好的,就隻能自己忍著。
泡了藥澡之後,這幾天他們天天在訓練場運動,跑圈時間堅持的越來越長,身體越來越好。
等到秦清跟他們說,藥效發揮的差不多了,可以不用天天去了,兩個老爺子閒不下來,每天早上依約著去跑幾圈。
這樣雙管齊下,等暑假之後,兩個老爺子回家的時候,兒女都覺得老父親的臉色看著比自己還好,紛紛問起緣由。
老父親得瑟半天,最後才說出在族長那裡泡的養身藥浴,這下家裡熱鬨起來了,兒孫都鬨著寒假自己送孩子去族長家。
再說回秦清這裡,秦瀾出門這麼久,總算是回來了。
秦瀾原本以為,跟著趙主任他們去北京,事情應該很快辦下來,她估計一個來月應該就能到家。誰知道到了北京之後,麻煩事一堆。
先是那個院子的事兒,有人打聽到這個院子要給他們秦家,就有人動心眼兒了,仗著自己有關係,先是壓著不讓他們辦手續,後私下找他們,說用兩個小一點的院子換他們的大院子。
也不讓他們吃虧,他們可以補錢。
秦瀾當不願意,他們族長要的東西,能是一般的房子嗎?肯定有什麼蹊蹺,隻是她不會跟外人說罷了。
兩方談不攏,再加上還有其他想撿漏的人,也跟著施壓,這事兒就拖下來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個時候,負責聯係他們的趙主任有急事出差去了東北,半個月後才會回來。
秦瀾不想耗在這裡,“我們給族長打個電話,族長一句話就能解決問題。”
秦構沒同意你,這點事兒他們都辦不下來,還要族長出馬,他們幾個也不用做人了。
以後族長肯定要回北京,圈子說大不大,到時候說起這個事兒來,彆人還以為他們秦家人好欺負。
這天,秦漢專門去找了一趟趙主任,他提前找門衛打聽過,聽說他這兩天回來了。
看到秦漢過來,趙主任一臉驚訝,“你們還沒回去?我走之前就把文件交上去了呀,還沒辦下來?”
秦漢直接道,“我們等著辦房屋過戶,這幾天一直沒找到你們的負責人。我秦構叔說,既你們不想辦,那就算了,我們也不要了,特意來跟你說一聲,我們先走了。”
說完話,秦漢扭頭就走。
“哎,你彆走,有話好說。”
秦漢現在沒有話好跟他們說,想說事兒自己上門來。
趙主任還一臉懵,轉頭問同事,“怎麼回事?為什麼還沒辦下來?”
一個同事清了清嗓子,“你知道農業局那個副局長吧,他也看上了那個院子,聽說要給秦家,就想用他們家兩個院子和秦家人換,秦家人沒同意。”
趙主任簡直氣笑了,“他以為她是誰?想搶秦家的東西,真讓秦清那個丫頭知道了,她要真想報複,他們幾代人都討不了好。他們不知道,你們去過的人也不知道?”
“嘿嘿,我們也勸過,人家不聽,我們有什麼辦法?”
最好真把秦家人得罪了,也讓他們看看熱鬨。那家人,靠著舉報親戚上位,一家子下流東西,現在還裝起來了。
趙主任恨鐵不成鋼,“你們幾個就隻想著看熱鬨,為什麼不想想,秦清真撂挑子不乾了,我看你們怎麼辦?”
“不會,我們打聽過,前兩天秦清給局裡掛過電話,她有副局長人選了。”
“去去去,趕緊把事兒給辦了,跟那家沒腦子的人說,趕緊上秦家道歉去。我猜秦構他們還沒跟秦清說,咱們抓緊時間把事情給解決了。”
“哎,馬上去。”
有趙主任在,事情上報上去,當天上午房產證明就送到了秦家。
秦構不要,“你們拿回去吧,既不誠心給,我們家也沒有多想要。”
“不是,你聽我說,這事兒吧……”
秦漢板著臉,直接關上門,幾個巴巴地來送文件的人,吃了閉門羹。
秦構他們現在住的這個招待所很高檔,全國各地進京參觀學習的領導,基本上都是住在這裡。
而且招待所周圍這兩條街很多機關單位,趙主任吃了閉門羹,馬上就傳遍了。
也傳到了那位農業局的副局長耳朵裡。他是靠著鬥彆人鬥上來的,也是個人精,一聽到這個消息,就知道要壞事兒了。
他調查過秦家,秦家在北京沒什麼人脈,不知道做了什麼貢獻,居把那棟房子分給他們家了,所以他才敢有心思算計這套房子。
沒想到秦家居這麼硬氣,那肯定有什麼依仗是他不知道的。
趙主任氣的不行,轉頭回單位就把那位農業局的副局長告了,國安那邊馬上叫人去調查,都不用費什麼心思,馬上就搞清楚了來龍去脈。
但是,畢竟是農業局的副局長,他們也不好動手,隻得繼續上報。好嘛,事情直接上報到三把手那裡。
“胡鬨!簡直胡鬨!”
得了大領導這麼一句話,農業局的那個局長也不敢張口,隻能回去跟副局長說,自求多福吧。
副局長懵了,他最多是算計未遂,用得上自求多福這樣的字眼嗎?
他現在是真怕了,秦家到底是什麼人家?老虎屁股還摸不得了?
“局長,您幫幫忙,咱們兄弟這麼多年下來,你還不知道我?我就是起點小心思,大事兒上你看我什麼時候弄錯過?您就幫幫忙,以後有啥事兒你說句話,兄弟絕對不說一個不字。”
“晚了!”
秦家人隻是關了一扇門,把趙主任拒之門外,就順便斷了這位副局長的青雲路,他直接被上麵發配到東北一個小縣城的農業局,讓他好好去艱苦地方學習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