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第 97 章(2 / 2)

玄學大師穿七零 西涼喵 11446 字 11個月前

唐懷野微微一笑,側身靠在她背後,摟著她。秦清感覺到背後的溫度,即使在睡夢中也自覺地靠上去。

外麵洋洋灑灑的雪花飄落,屋裡的人裹著暖暖的被子,抱著心上人,正好入眠。

翌日,秦家族人早飯後,都換上了莊重的黑色衣裳,頭發梳的整齊,一家人帶著孩子往祠堂那邊去。

有住在老宅外麵的秦家族人,一大早也穿戴一新地趕來老宅祭祖。

秦家周圍的老鄰居看見了,一看就知道秦家今天要祭祖了。隻有秦家人祭祖的時候才會穿一身黑。開始的時候他們還覺得挺奇怪的,這麼多年下來都已經習慣了。

等人都到齊了,喊禮的人敲了兩下祠堂門口架子上的豎立的大鼓。

“咚咚咚!”

“整肅衣冠!”

“咚咚咚!”

“開祠堂!”

秦清一身黑袍站在最前麵,祠堂的大門打開,秦清領頭走了進去,幾位族老被小輩攙扶著走在後麵。

隆重簡單地祭祖之後,就到了選族老的環節。今年要重新選族老的事秦清早就透出去了,重新選十個族老,提名十五個人,現在名單已經交到秦清手上了。

這次的名單上,秦清的大伯秦樓和二伯秦樹,以及擅長刺繡的秦術都在名單上,他們現在的年紀五十歲左右,算是秦家的中生代。

另外,提名占比最多的是年輕一代,秦瀾、秦漢、秦海都在名單上。從這一份提名,就可以看出,族人們對秦家未來和年輕一代們懷抱著多大的希望。

秦清看了一眼大家,“我有一個提名,想問問你們大家的意見。”

“族長你說。”

“把咱們老族長加進去。”

秦炅擺擺手,“我老了,以後秦家還是要看你們年輕人的,我一個老頭子就不摻合了。”

秦清笑道,“秦炅爺爺,都說是族老,咱們這群人也太年輕了吧,還是要您老壓壓場。”

旁邊的族人也跟著勸,“您現在還這麼精神,說什麼老。”

“就是,咱們都是小輩,需要您照顧著,咱們心裡才有底啊!”

被族人們這麼一捧,本來就還想發揮餘熱的的老族長,得意地扭頭問大家,“你們真這樣想?”

“真的,真的。”

“那好吧,既然你們離不開我,那我就再給你們把把關。”

定下老族長之後,後麵的備選族老由秦家族人匿名投票選出。最後的十個族老名單,秦漢、秦瀾、秦樓和秦樹都在上麵。

秦清不是個喜歡廢話的人,勉勵了他們幾句,宣布開宴。

“走走走,胡嬸子和愛華姐早就過去了,咱們快去,一定要選一盆最大的豬肘子。”

“呸,那叫東坡肘子,蘇東坡家的。”

“哼,我不管,現在是我們家的。”

為了今天的宴會上能上東坡肘子這個大菜,他們存了半個月的肘子才夠今天一桌上一個。幸好冬天氣溫低,夏天的宴席上就吃不到這道大菜了。

秦清拉著唐懷野和族裡長輩坐一桌,秦錦和秦鋒不用他們管,自己就擠到小孩子那一桌去了。

為了將就他們的身高,族裡特意給他們準備的矮矮的圓桌,連椅子都是從族學的幼兒園裡搬來的。

飯桌上,大家聊起南方的生意,又說起港城,紛紛抓著秦瀾和秦漢打聽。族裡長輩們則關心秦家寨的路修得怎麼樣了?

有生之年,還想去寨子裡看看。

“這個大伯和秦涵哥在負責,叫他們來問問就知道了。”

秦清把他們叫來,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說了一下修路的進度,最後才道,“方泓說,快的話暑假前應該能搞完。”

“那正好,族裡的孩子們暑假的時候剛好可以回去看看。”

“我們也這樣想。修了路之後,我們還想修一修寨子裡的房子。”

畢竟是泥瓦房,住了這麼多年,去年一場暴雨澆過之後,好些老房子已經不中用了。這不是換瓦片的問題,而是房子的泥牆已經壞了。

“唉,住了那麼多年的老房子,都有感情了。”

“那可不,我家兩個孩子都在秦家寨出生長大的。”

“這也沒辦法,該修還是要修,要不等我下次去秦家寨,說不定都沒有房子住了。”

秦清拍板,“修吧,找方泓他們出設計圖,好好做一下規劃。”

“好嘞,我們回頭和他聯係。”

熱熱鬨鬨的午宴後,秦清回房間休息,她今天上午祭祖起得早,現在累得都快睜不開眼了。

唐德生、方若他們精神還挺好,和秦炎老兩口聊的正高興。

年節過後,秦清分彆見了秦漢、秦樓以及去南方的那些族人,安排好今年的工作,這時候已經是正月初六了。

秦漢要趕回南方,特彆是工地那邊,要趕著開工了。

唐懷野以及在工廠上班的族人走得更早,大年初二、初三就有不少人就回到工作崗位上了。

秦清在寶山縣待到過了元宵節才回北京。

過了幾天,外交部陳主任找上她。

“咱們有一位老外交官叫魯遠山,今年都已經六十了,國家現在找不到接替的年輕人,還要請他再辛苦幾年。走之前,我們聽說您有一手調理身體的好本事,想請您幫魯大使調理一下身體,您看……”

秦清點頭,“讓魯大使明天來吧。”

當著陳主任的麵,秦清扭頭跟秦瀾說,“請那位港城的朋友下周再來,我這裡沒空。”

秦瀾點點頭,“好的。”

秦瀾轉身出去打電話,陳主任笑著跟秦清拉家常,特地問候了她丈夫唐懷野。

“那時候我才去外交部,國家要送幾批人才出國留學,當時唐副師長就是第一批送到蘇聯的。”

秦清微微一笑,“當時我還住在芳草路,也沒想到最後我們兩個有這樣的緣分。”

“哈哈,有緣千裡來相會吧。實不相瞞,這些年我們送出去的人,有好些一去不回,但當時我們就知道,唐副師長肯定會回來。”

陳主任又說,“其實咱們在海外的華人,很多人對祖國還是很有感情的,這兩年改革開放後,有好多愛國人士陸續回到國內為國家的發展奮鬥,他們為國家奉獻著青春和熱血,我們也不能寒了他們的心,總想給他們多做一點。”

秦清聽著都替陳主任覺得累,“你有話就直說,我能做的都答應你行不?”

陳主任嘿嘿一笑,試探道,“那我可直說了?”

“您請。”

陳主任的意思也很簡單,她原來負責幫那些搞科研的老專家調養身體,現在範圍能不能放寬一點,把他們外交部囊括進去。

另外一個,有些對國家發展起到過重要作用的國際友人,能否請她也幫忙調理身體。

秦清皺眉,事情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很麻煩,秦清不想把自己陷入到無窮無儘的工作中。

再說了,學醫是她的愛好,但不想因為這個把自己所有的時間都投入進去。

要知道,港城那邊捧著好處來找她,她一個月都不見得能接診一位。

“您放心,我知道您目前不太方便,要不這樣,你先賣一些那種神奇的木桶給我們,配好藥,後麵的我們自己來。”

這樣倒是可以。

“家裡還有一些存貨,你找秦瀾去買。”

“好嘞,價錢您說了算,隻要您肯給我們名額就行。”

前幾年集中看診了那些老專家,這兩年需求少了,秦清也懶得動,外麵的人想找關係買秦家的木桶可難了。

對了,在秦清眼裡普通的木桶,在外麵的人眼裡,這叫藥桶,簡直太神奇了。

港城那邊,秦清看過診的,都讓他們泡了藥浴,現在秦家神奇的藥桶在港城那邊也越傳越神秘。

北京城的人歎息,可惜啊,以前是有錢都不敢買,現在是有錢都買不到。

陳主任辦好了事情,也沒多呆,他這樣的人精,一打眼就知道這位神秘的秦會長是個不喜應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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