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2 / 2)

明明是同一個品種吧。

“關於那個萬悲教的事情,在來到這裡之前,咒術協會的人跟你說了多少?”石狩義平開口道,並沒有回應你的這個問題。

“她說了一遍,我自己也看了一遍。不是說有自稱聖主仆從的家夥跑到這邊來傳教了嗎?不出意外就是當時逃走的那名詛咒師——”

“是這樣沒錯。”石狩義平點了點頭,即使在不久之前才被你不客氣地對待過,麵上也依然不見任何慍色,很儘職儘責地為你解惑說,“你知道天元對於咒術界最大的意義是什麼嗎?”

“還能是什麼。”你對他的這個提問感到莫名其妙,“不就是結界術嗎?”

“是的,就是結界術。”

石狩義平說,伸出手在空中比劃了起來,仿佛麵前出現了一張無形的地圖。

“天元所布下的四大淨界,分彆位於皇居、薨星宮、飛驒靈山、京都山國禦陵,是能夠壓製咒靈、大幅度提高本州島輔助監督結界術精度的一種結界。”

“但是北海道的結界與本州不同,並非天元所設下。”

“你麵前的這道結界自古以來便佇立在這裡,是很久以前阿依努一族飽受苦難之時,起到庇佑與撫育生靈的結界。”

“而就在不久之前,這道結界第二次被人闖進去了。”

聽到這裡,你眸光微微一動。

“第二次?”

“是的。”他說,“之前還有一次,就是你父親與母親失蹤的那一次。”

“這兩次有什麼不一樣嗎?”你問道,“這道結界很厲害,所以一般沒有人能進到這裡來,是嗎?”

“是的。”石狩義平說,為你的猜測而點了點頭,“除非是被阿依努族庇佑和接納的人群,不然一般人是無法進入到這片結界裡的。因此當年我們就曾有過猜測,那個闖入結界的家夥,一定是一名不亞於天元的結界術高手

。”

不亞於天元的結界術高手啊……

原作裡有這麼一號人嗎?

你皺著眉認真地思索了起來。

但是很遺憾,你關於原作的了解隻截止到穿越時的2021年,後續關於這個世界的走向,你其實是完全不知道的。

因此你並沒能思索出個所以然來。

這一點不禁讓你感到有些泄氣。

而石狩義平並不能感受到你此刻的心情,他在介紹完當年的背景情況以後,便話鋒一轉的向你提議道:

“蝶蝶,你在這裡施展一下結界術試試。”

他的話多少打斷了你一點關於穿越前世界的回憶,你下意識地掐了個手訣,說:“這樣嗎?”

話音剛落,金色的方形結界拔地而起。

跟之前交流會上打京野時所用過的lv.1結界術不同,你此刻的結界厚度明顯比那時要強出了不少,肉眼可見的可以感知到一股強大的咒力信息。

身邊的石狩義平伸出手打出一道暗紫色的咒力光芒。這道凜冽的咒力攻擊擊中了結界的內壁。然而卻連一絲裂紋也沒有產生。

你‘咦’了一聲,當即有些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這是怎麼回事?”你說,你明明記得自己拉胯的結界術基本上重重地磕一下也就碎了,所以已經很久都沒有給它刷過級了。基本處於一種半放棄的狀態。隻偶爾用來套低級咒靈麻袋帶回去給硝子解剖時才會使用。

“你的結界術水平在這片土地上會得到加強。”石狩義平說,示意你將結界撤掉,兩個人一起繼續往這片古老結界的深處走去,“你的結界術本就跟天元不屬於同一個體係,這也是為什麼北海道咒術師很少去本州的原因之一。”

“是地域加成的問題嗎?”你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實在是覺得很奇妙,“就像遊戲裡那樣,隻要留在北海道,就會一直有一個結界術加強的buff?”

“我不太理解你說的buff是什麼,但應該就是你說的那樣吧?”石狩義平也不是很確定地說,“總之,北海道的咒術師們去到本州島以後,實力往往都會有不同程度的下降。我們猜測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就是天元的結界術。因此那段時間跟咒術協會的關係很僵硬,雙方基本上是互不來往的狀態,甚至可能還有仇。”

“這樣啊。”你輕快地行走在柔軟的草地上,背著手眨了眨眼睛,“這個我懂!感覺就像是對阿依努族的製裁體現在方方麵麵嘛!會覺得生氣也是應該的啦——”

“你能理解這一點就再好不過了。不過現在,我們跟協會的關係已經有所緩和,跟那個時候相比已經好了不少呢。”

“‘好了不少’,指的是‘手寫申請令也不一定被通過’、‘之前協會派去北海道調查的咒術師全都被趕回來了’嗎?”

石狩義平:“………………”

石狩義平微笑道:“總之,我們這裡有北海道術師專屬的結界術卷軸,你如果願意的話,可以隨時取調翻閱,

不懂的也歡迎來問我。”

“你是在轉移話題嗎?”你說,“不過也行吧,那我考慮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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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難得啊,”石狩義平說,“所以會長他才希望你留在北海道,要是回到東京那種地方,你的結界術還會變得跟姊妹校交流會的時候一樣爛——”

“喂,你這家夥說話能不能客氣一點?彆忘了我可是未來的咒術連會長啊!”

“好的,那請當我沒說過好了——來這邊。”

這個名義上似乎好像把自己真當成你叔叔了的家夥帶著你走到了結界中心的位置。

跟剛剛結界裡所看到的景象完全不同,你意外地發現這裡的土地竟然全部都荒蕪了。

大約一整個高專操場大小的土地全部都裸露在眼前,就像是完全荒漠化了一樣,就連草根都無法尋覓到。

“這是——”

“這裡的力量已經全部被吸收了。”

石狩義平說著看向了你。黑色的眼睛在陽光下一如老會長那般,似乎泛著點點的淺色金光。

“蝶蝶,你覺不覺得這裡很熟悉。”

“……什麼意思?”你說,心中突然隱隱意識到了什麼,皺起眉有點警惕地望了回去。

“因為這裡是你曾經生長過的地方。”

石狩義平說,蹲下/身摸了一下荒蕪的土地表層,似乎對於接下來即將要開口的事情也感到為難那樣,臉上露出了一點感懷與悲傷的神色。

“這麼說出來可能會讓你很難接受……但你有沒有想過,在這之前的十六年裡,你其實一直生活在一個虛假的世界中呢?”

***

“虛假的世界?”

東京咒術高專,一年級教室。

硝子手裡拿著半罐沒喝完的咖啡飲料,有點驚訝地重複了一遍五條悟手中紙質資料上的文字。

“京野家的術式原來是這種東西嗎?之前蝶蝶跟我說的時候,我還以為隻是單純的幻境之類的。”

“也不能說完全不對吧。”五條悟說,整個人仰躺在兩名同期中間的椅子上,散漫地用手指彈了一下潔白的紙張,在教室裡發出一道清脆的‘噗’聲。

“迷夢、幻夢、幻境……不管什麼都好,這群家夥的術式核心是‘虛假’,而術式效果則是將虛假的東西影入現實。哈,聽上去就好像是白日夢做多了耶。”

“所以這跟蝶蝶同學的任務有什麼關係嗎?”夏油傑坐在他旁邊,多少有些納悶地說,“我還以為你會關注北海道阿依努族的事情呢,結果卻突然把京野涼未的家底給刨出來了嗎?”

“之前不是和你說了嘛,”五條悟說,“家裡人打掃衛生的時候放走了臭蟲,覺得很奇怪,就讓他們詳細說明了一下情況,結果才知道這家人的術式竟然這麼有意思啊——難怪看不上禪院家的領導了。倒是也蠻正常的欸。”

“京野涼未跑到哪裡去了。”硝子說,“他雖然已經被咒術協會除名了,但還沒有被完全視作是詛咒師吧?五條家

就這麼出手是不是不太好——”

“又沒有說要殺了他。”五條悟說,“姑且給他點教訓,讓他後半輩子都老老實實縮在家裡不出來就好了,可沒想到卻直接殺死了家裡人逃跑了耶,現在已經徹底變成詛咒師了哦!”

“所以他跑到哪裡去了。”

“這我哪知道,大概率是躲起來了吧。”

“真的不會去找你或者蝶蝶同學報複嗎?”夏油傑也擔憂地詢問道,“畢竟他的手也跟蝶蝶同學有關係——”

“他能去哪裡報複,高專嗎?”五條悟挑了挑眉,好像聽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笑話似的,“詛咒師就連高專的大門也進不來欸——你們兩個在想什麼呢?”

“可是蝶蝶現在不是在北海道嗎?”硝子說,“那裡好像沒有天元大人的結界,感覺不比本州島安全呢。”

“說起來,悟好像從昨天起就一副完全不擔心蝶蝶同學的樣子,現在想想還真是很奇怪啊。”

“怎麼說?”硝子同樣挑起了眉,“這是因為求愛不得而徹底黑化了嗎,想著對方吃了苦頭也許就會想起你的用處——”

“在說什麼啊。你們兩個要不要這麼老土。”

五條悟說,有些無語的將白紙從臉跟前拿了下來,露出那張即使戴著墨鏡也難掩其光華的偉大的臉。

他先是嗤笑了一聲,然後從口袋裡摸出手機對著兩人晃了晃,很是得意地說道:

“以為老子是你們嗎?擔心都隻掛在嘴上的——冥小姐從昨天起就在幫我傳遞那家夥的消息了好不好。她會不會有危險,老子還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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