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哦——”你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拉開門走了出去。
“謝謝副會長的大方招待,開車技術很好,會給你五星好評的啦——”
石狩義平:“………………”
他看著你的背影,無聲地抽了抽嘴角。然後在老會長同情卻又暗含得意的目光中,挫敗地捂住了自己的臉。
“好吧……那祝你一路順風,蝶蝶。”
***
從北海道回到東京,你的升級任務做完了,但是卻沒有如想象中一般迅速得到一級咒術師證書。
關於任務中的詳細情報全部由冥冥代筆,她在報告中提及了詛咒師手中所持有的三根宿儺手指,而在這之後卻沒有見你主動把手指交出來。
因此協會還專門讓夜蛾正道來催促了你。
“封印已經讓北海道那邊加固過了,而且這東西在我這裡保存著,說不定比放在忌庫裡要安全的多哦。”
“這是什麼意思?”
你‘啪’地當著班主任的麵打了個無聲的響指,靛色的咒力明顯的閃過,身上的高專/製服一秒切換成係統抽/送出來的金黃色的【蝴蝶花園】時裝。
知曉你術式發動手勢的人大多都對你這個舉動很敏感,因此視野之中,你很明顯的看見班主任的身
子朝旁邊晃動了一下。似乎憑借很強大的意誌力才維持住了站在你麵前沒有躲開的衝動。
“我的體內有兩種術式。”你簡潔的對他解釋道,“這個術式與京野家相似?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另一頭連通著虛幻的時間與空間,處於時空交接的間隙裡。就像是哆啦A夢的口袋一樣,隻要把東西放進去,就不會被人找到和取出來。當然——除了我本人以外啦。”
夜蛾正道:“………………”
班主任活了這麼多年,大抵也是第一次見到一個人能同時擁有兩種術式的情況,因此花了幾秒鐘的時間來進行反應。
教室裡安靜了一會兒。然後他說:“可你是咒術師,私自保存特級咒物並不符合協會的規定——”
“這家夥現在已經不是普通的咒術師了。”靠在牆邊的五條悟說。
班主任特意選了下課後的時間將你留堂說正事,導致的結果就是你的三名同期都以為你又雙叒叕犯了什麼大事,因此都十分友愛的在外麵的走廊裡留了下來。此時正紛紛朝教室裡探進半顆腦袋。
而作為幾個人裡最囂張的存在,五條悟絲毫沒有自己杵在原地會打擾你們談話的意識,光明正大地等在了教室裡麵,倚著門板框無聊的打著哈欠聽你們說話。並在這種時候主動插嘴進來,成功收獲了班主任一枚嚴肅的眼神。
“悟,你怎麼還在這裡?”
“在這裡很久啦,現在才發現嗎。”
他說著走了過來,站在你身邊,仗著身高上的優勢猛地將手臂壓在了你的肩膀上,成功把你上半身壓得一個趔趄。
你:????
你站直身體,險些把頭磕在班主任的胸膛上,當即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惡狠狠地把他的手擒了下來,重重地壓在一旁的課桌上給按住了。
“………………”
五條悟挑起唇笑了一下。就像是真被你製住了一樣,老實的不動彈了。
夜蛾看著你們兩個的舉動,眉毛深深地皺起來,似乎在這一瞬間有很多話想說,但最終還是都依靠成年人慣有的穩妥給壓回去了。隻有門外的硝子跟夏油傑在對著你們倆擠眉弄眼。
“怎麼說?”班主任開口,試圖將話題牽引回正確的方向,護目鏡下的眼睛抬起來,將視線固定在你們兩人的麵孔上,不再去看其他的地方。
“具體的報告書裡不是都已經寫的很明白了嗎?哦——該不會是北海道送過來的文件還沒有正式下發吧。”五條悟說,乖乖地任由你壓著手背按在那裡,另一隻手插在口袋裡,神情顯得有些散漫,“這家夥,現在已經是石狩家的人了。宿儺手指這種東西說到底也是在北海道發現的,所以由北海道那邊來保管也沒什麼問題吧。”
“你是說——”
“沒錯!”五條悟‘啪’地一聲也打了個響指,但跟你的啞炮比起來,則顯而易見的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他仰起臉,對著自己不苟言笑的班主任笑嘻嘻地說道:“就是那種深山裡的大家族不小心弄丟了孩子,在經過十幾年的
痛苦找尋後終於喜極而泣的找回家族唯一繼承人的老套故事啦——”
“所以我現在不隻是學生哦——”你也說,同樣做出一副喜滋滋的樣子,還挺得意地挺了挺胸膛,“而且不隻是這三根手指,高專現有的六根手指我也打算全都放到我這裡來——”
“所以你們倆現在是門當戶對了嗎?”
“什麼?”
“什麼也沒有。”班主任一臉深重地說,“剛剛有人在說話嗎?”
五條悟先是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然後‘嗤’的一聲,十分不給麵子地笑出聲了。
“什麼啊。”他說,在你疑惑的目光中往旁邊一矮,一隻手掃開礙事的書本和筆,直接在不屬於自己的課桌上大咧咧地岔開腿坐下來了,“就算沒有那種事,難道老子就會在意了嗎?沒想到夜蛾你這家夥竟然這麼古板啊——”
“其實之前的時候我也已經看出來了。”麵對學生如此的質疑,你並不古板的班主任忍不住為自己辯解說,“我的意思是,感覺很像那種家庭劇——”
“還有突然蹦出來棒打鴛鴦的那種人是吧?”五條悟咧開嘴笑了,似乎很得意地揚起了頭,“我說你們一個個的啊,還成天說我封建,自己都在看些什麼東西嘛——”
夜蛾:“……”
夜蛾謹慎地沒有出聲。
“話是這麼說,”你聽到門外傳來夏油傑壓低的聲音,“悟那家夥,坐的好像是我的桌子吧?!”
於是你將五條悟從好同桌的桌子上趕下來了,為了防止他再作怪,直接抓著他的手臂夾在了自己的胳膊下麵。
“總之就是這麼一回事啦。”你輕巧地對班主任說,“很感謝老師為我做的事,雖然從今天起我的身份已經不一般了,但還是想以普通人的身份和你們相處——”
“喂?”五條悟拉了一下你左邊的馬尾巴,“演過頭了吧?”
你:嘻嘻。
你一臉無辜地仰起臉看他。淡金色的眼睛純良地眨了眨。
“有嗎?我覺得還好欸。”
“說太多了就沒有那種感覺了啊。”五條悟以自身的經驗來教育你,“你看老子什麼時候把家主跟六眼的事情掛在嘴邊了——”
“那是因為大家還沒有疏遠你。”你深沉地說,“不然等到那個時候,說不定悟也會‘不裝了,攤牌了’呢——”
“在開什麼玩笑。誰敢那麼做啊。”
“就是打個比方而已嘛,彆當真啊。”
兩個人一邊說一邊往教室的門外走去。夏油傑跟硝子也站直了身子在走廊上等著你們。
“你先稍等一下,蝶蝶。”
臨出門的時候,被留在身後且無視掉了的班主任像小叔叔那樣喊住了你。你回過頭,看見他從講台底下的袋子裡掏出了一個恐龍形狀的羊毛氈玩偶,神情複雜的把它遞給了你。
“這是什麼?”你把玩偶拿在手中擺弄了一下,拉了拉它十分具有童心的心型小尾巴,有點奇怪地問道。
“雖然有點早,但你就把它當成是新年禮物好了。”班主任如此對你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你總感覺他護目鏡後麵的眼睛似乎往你身後的某個人那裡瞄了一眼。
“這是一個,可以對靠近你的人重拳出擊的咒骸玩偶。”他一臉嚴肅地解釋說,“既然是北海道那邊的咒術師,稍微保護一下也沒什麼問題吧?你好好收好就是了。感覺很快就能有用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