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不懼幾封書信,但這事兒一旦被曝光出來,影響的可不隻是她,還有她爹。
想起她爹對她的百般嗬護,她可不想讓她爹沒臉再在南溪縣繼續待下去。
而且,她更不想讓趙誌恒得逞!
趙誌恒不就是仗著那幾封書信才敢這麼膽大嗎?
那她就抽走他所謂的“底氣”,看他還有什麼法子,能在她麵前繼續囂張下去!
胖貓歎了口氣:“那好吧。不過,為什麼得是晚上去啊?”
“當然是為了避人耳目。”塗慕真微微一笑,“把柄,得拿回來。不過這事兒,卻不能讓人知道是我們乾的。”
胖貓:“……”
它明白了。
就是去做賊唄!
胖貓突然就有種想哭的衝動。
它再一次在心裡深深的思考,自己的這個主人……到底是個什麼來頭啊?!
心裡有了主意,塗慕真就飛快的回了自己的房間,開始翻箱倒櫃的找衣服。
這大晚上的要出門,她總不能還穿自己平時的衣服吧?
那不跟個活靶子一樣嗎?
可惜時間太倉促了,她就是想弄個方便夜裡行動的夜行衣,這一時半會兒的也弄不出來啊!
找了半天,塗慕真才找出了一件月白色的衣裳來。
沒辦法,她爹實在是太疼了,給她買的衣裳全是各種粉嫩的顏色,上邊兒還有不少的繡花。
這件月白色雖然同樣顯眼,但好在顏色比較單一,也沒什麼亂七八糟的刺繡,看著還挺素雅的。
最重要的是,原主似乎不太喜歡這件衣裳,一直把這衣裳壓箱底的放著呢,看著還是新的,怕是從來都沒上過身。
這就行了!
塗慕真又在箱子裡找了找,最後找出了一塊同色的料子。
她隨手拿剪刀裁了裁,打算到時候當蒙麵巾用。
一切準備就緒,就等夜色降臨了!
晚上塗福生回來的時候,塗慕真一點兒破綻也沒有露出來,和往常沒什麼不同。
塗福生看起來更加疲憊了,估計是為城西命案累得不輕。
塗慕真有些心疼的道:“爹,不是說這案子都差得差不多了嗎?剩下的活兒,你就交給手底下的人去做好了,你自己好歹也該知道找機會歇歇啊。”
塗福生苦笑道:“你以為爹不想嗎?可這有些事兒啊,手下的人也處理不了啊!”
他欲言又止。
塗慕真好奇的問道:“怎麼,是案子又出了什麼紕漏嗎?有新線索被發現了?”
有是有。
可這話,不好對女兒說啊!
塗福生頓了頓,最後也隻是道:“這出了人命的案子,不太吉利,真真你就彆問了。”
塗慕真無語的看了她爹一眼:“我知道了。”
她爹這人,連糊弄人都不會!
他這是勸人好奇心不要太旺盛的做法嗎?
他這分明就是勾得人繼續往下追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