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寫給趙誌恒的信,是被塗慕真給毀了。
可另外兩位姑娘寫給趙誌恒的信,塗慕真卻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她倒是也可以選擇直接燒了乾淨,可萬一她燒了信,那兩位寫信的姑娘卻不知道此事,仍舊被趙誌恒捏著這個把柄威逼利誘可如何是好?
想了想,塗慕真又把目光落在了胖貓身上。
原本已經開始打盹兒的胖貓被她看得渾身一個激靈,立馬就清醒了過來。
“你看我乾什麼?”胖貓警惕的問道。
塗慕真笑道:“肥肥啊,能者多勞,你再幫我一個忙任何?”
原來是這樣啊!
胖貓鬆了口氣,點點頭道:“你說吧,什麼事兒?”
塗慕真就拿了兩封信在手上晃了晃:“你能不能聞聞這信上的味道,找到寫出這兩封信的主人啊?”
要說這信上倒也有寫信女子的閨名,可這個時代的女子大多養在閨中,少有外人知曉女子閨名的。
光靠一個名字,塗慕真想要找出這兩個女子的真正身份,那不定還得花上多少工夫呢!
塗慕真雖然不介意偶爾樂於助人一下,但若是因此就要給自己添上一堆麻煩的話,那她肯定是不樂意的!
“什麼?!”胖貓勃然大怒,“你又拿我當狗使?!”
“怎麼會呢?”塗慕真無辜的道,“我不早跟你解釋過了嗎?狗可沒法兒跟你比!”
胖貓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隨即反應了過來:“你這話什麼意思呢?罵我呢是吧?”
“你瞧你,這是想到哪兒去了啊?”塗慕真無奈歎氣,“我這明明是在誇你啊!”
是嗎?
胖貓想來想去,越想越是頭疼。
“算了,我信你就是!”
胖貓不耐的道,一把抓過了塗慕真手裡的那兩封信,放在鼻下就嗅了嗅。
眼看著胖貓嗅完了信就打算出去找人,塗慕真忙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它:“這事兒不著急,慢慢來就是了。這大晚上的,還是先睡覺休息的好。”
胖貓滿意的看了塗慕真一眼:“算你會心疼貓!”
塗慕真哭笑不得。
第二天,胖貓溜出去找人了,塗福生卻是在晌午的時候,就破天荒的從衙門跑了回來!
“真真!”塗福生神情激動的道,“你知道趙誌恒的事情嗎?”
“趙誌恒?”塗慕真麵不改色,“他出什麼事兒了?”
“他昨天晚上與一女子私會,結果兩人大意失足,竟是掉入了河中!”塗福生眉飛色舞的道,“幸虧有好心人及時發現,號召百姓緊急救援,這才將兩人給及時撈了出來,保住了他們的性命!”
“哦。”
塗慕真表情淡然,就像是聽見了一件很尋常的事情一般。
塗福生這才終於察覺到了女兒的不對勁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