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慕真道,“省得這事兒要是被人給瞧見了,影響不好。”
影響不好?
什麼影響?
山薑沒敢多問,隻老實的應了,拿了信出去。
而霍昆屹在收到塗慕真的回信,以及青硯帶回來的口信兒之後,直接就被逗笑了。
“這丫頭,脾氣果然還是這麼大!”
青硯低著頭站在一旁,一言不發。
他心裡卻在猜測,自家主子口中說的那位脾氣大的,到底是傳信出來的山薑姑娘,還是府中那位輕易見不到麵的姑娘啊?
“罷了,既然她說了這事兒不用我管,那我也就不管了。”
霍昆屹麵帶笑容的道,“青硯,你這段時間也先彆往那邊去了,就在府裡聽差吧。”
塗捕頭畢竟不是一般人,就青硯那在街頭摸爬滾打混出來的一點點身手,他遲早得被塗捕頭抓個現行。
青硯躬身應是。
而塗慕真讓山薑把信送出去之後,卻總是有些心不在焉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走神了。
蘿藦給她端了銀耳蓮子羹來,塗慕真這才猛的回過神來。
她下意識問道:“府裡沒收到什麼信嗎?”
蘿藦一愣:“奴婢沒有聽說。姑娘要是想知道的話,奴婢就去找山薑問一問?”
“不用了!”
塗慕真忙道,“我就是隨口這麼一問而已。真要有信兒的話,山薑肯定早就送進來了。”
也是奇了怪了。
明明是她讓霍昆屹不要多管閒事,不要老往他們家送信的。
可現在,當霍昆屹真的沒了消息之後,她反倒莫名其妙的給惦記上了!
果然,這人啊,都是賤骨頭,得不到的才永遠都是最好的!
塗慕真甩了甩腦袋,把這事兒從腦海中拋了出去。
好在沒過幾天,塗福生的差事終於定下來了。
京城那麼多的衙門,他是一個也沒去,反倒是買下了一家現成的酒館兒,當起了酒館兒老板!
塗慕真氣得直跺腳:“爹!你要做生意,怎麼也不事先跟我說一聲啊?這天底下可以做的生意多了去了,你做什麼不好,偏偏要去開酒館兒呢?!”
她十分懷疑,她爹這絕對是自個兒嘴饞想喝酒了,又怕她在家裡念叨,所以才會買下酒館兒去賣酒!
如此一來,她爹以後借著看鋪子的由頭,哪怕他成天在外頭喝酒,她也不能全都知道啊!
“真真你彆著急嘛,聽爹慢慢跟你說。”
塗福生心虛的道,“爹想過了,我這當差十幾年,實在是不想再去受人約束了。倒不如自己做點小生意,自己當老板,以後也沒人管著我,更沒人按點讓我去上差,這多逍遙自在啊!
至於買酒館兒這事兒,那真是我湊巧碰上了,剛好遇到人家要賣,我就順手給買了下來。我這可真不是故意去尋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