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丘二醃製生肉時她還聞到濃濃的血腥味,眼下煮熟的野豬肉畫風一改,腥臭味不見了,還散發一種格外誘人的醬汁味道。
白君君說不出這是什麼味道,隻知道這是個讓人一聞就身心愉悅的味道。
她撚著排骨輕輕咬了一口,眼睛登時張大。
“好……好好吃!”
白君君情不自禁地歎了一聲。
之前她覺得白颯颯烤的田雞和蛇已經是很好吃的食物,然而嘗過加了酒和醬汁醃製的烤野豬之後,老丘家的烤野豬瞬間取代了颯颯的田雞和蛇的地位。
關於調味品,白君君覺得很神奇。
明明是腥臭的食物,怎麼加了酒和醬油就不再寡淡。
焦香中帶點鹹鮮,加上肉質彈牙,仔細品還能品到高粱酒浸入骨髓的香味。
總而言之,這一口味道讓白君君徹底折服。
老丘叔聽到白君君的誇讚忍俊不禁:“這算什麼,若有孜然花椒再刷點蜂蜜更好吃。”
小山聽到蜂蜜二字眼睛一亮:“我喜歡吃蜂蜜。”
以前爹爹進山打獵看到蜂巢總會帶回來給他。
他們山裡的小孩兒可喜歡吃蜂蜜了,一說起來口水就忍不住嘩嘩地流。
然而這種“野味”士族是不屑的,更彆說第一士族白陽氏。
故而白家姐弟看到小山一說蜂蜜就笑開了花,不約而同露出迷茫的表情。
不過老丘叔誤以為他們是因為逃難日子太長,才對蜂蜜沒了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