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灌了兩個半的水囊,小奇木往外冒的水珠少了,樹也變得蔫蔫的。
白君君這才堪堪停手,愛憐地摸摸它的樹梢轉身離開。
然而剛轉身就看到昨晚見過的少年站在不遠處,正雙手環胸定定地望著她。
白君君方才專注取水倒是沒發現有人盯著自己,突地看到來人還嚇了一跳。
那少年倒是不怵,平靜地打量了一眼她手中的水囊淡淡問:“你在做什麼?”
“接……接水。”白君君摸不清這個少年的底細,隻能裝傻充愣佯裝淡定。
“給我看看。”少年朝她伸手。
白君君挑眉,沒曾想這小鬼三番五次在她麵前晃悠,竟是想打她水囊的主意?
這輩子,隻有她打劫彆人的份,哪能讓彆人打劫,而且還是這麼一個小鬼。
白君君不客氣道:“那邊就有小溪,你要接水走過去就是了,為何要我接好的?彆忘了七人隊的規矩是什麼,你若敢哄搶我就舉報你。”
威脅小孩她沒在怕的。
誰讓這小鬼沒眼力見地想剝奪她的勞動成果。
要知道這株奇木根須是泡在水裡的,為了接它她的腳也一直泡在水裡,雖然已經入夏,但破布鞋泡水裡還是很難受的。
再者這可是她壓榨最後一點異能弄的,可不能白白給了這少年。
畢竟於她而言是大補之物,於這少年而言頂多是口感不錯的上等提純水罷了,若真給他未免太暴殄天物。
再加上有七人隊立有規矩在先,她隻是借力打力狐假虎威罷了。
那少年微微歪頭沉思似乎被白君君的話震懾,倒沒再攔她。
等白君君回了她的位置,少年才走進灌木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