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打量才發現馬車上的三個少年不見了。
她略微挑眉竟不知這幾人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此時馬車空蕩蕩的無人把守,正是給車裡人驗明正身的好時機啊。
白君君舔了舔唇,考慮是不是該用異能把這馬車簾給撩起來。
不過沒等她行動呢,馬車先一步有了動作。
一個腦袋從馬車裡探出,沒一會兒頗為眼熟的小孩兒就露出了全貌。
是跟她換水的兔子。
兔子一出來就坐在老僧曾坐過的位置,接替了把手門口的工作。
兔子也是剛坐好就習慣性地掃一圈四周,結果碰巧跟白君君對上了眼神。
兔子似乎也沒想到白君君會距離自己這麼近,他先是愣怔了一下,好會兒才快速地豎起一根食指,言下之意讓她彆輕舉妄動。
白君君沒搞懂這小屁孩的意思,不過想到馬車裡還有人,而且也不知是敵是友,在確認身份之前還是先彆貿然撞槍口上為妙,白君君便歇了上前打招呼的心思。
除了白君君一直留意馬車的動靜,白颯颯也總不自覺地看那馬車。
畢竟這是有白陽氏徽記的車輛啊,在她的認知裡,能用這車的一定是跟嫡係很親近的白陽氏人,若真如此說不定她們以後就有依靠了。
白颯颯眼底燃起希望,她幾番上前,都被白君君攔了回來。
相較於白颯颯的心存希冀,白君君看得透徹許多。
“傻瓜,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若我們還是如日中天的白駒國第一士族,彆人當然會施以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