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就因為這些插隊的,瞧瞧這人數這都占了大半。
然而對於荒民的指責,插隊的假裝聽不到,管秩序的也當沒看見,弱勢群體再磨嘰還會被趕到隊伍後麵,眾人也隻能認了。
一個時辰匆匆過去,九衛再次架刀守住橋口,荒民隻能看著近在咫尺的南北橋搖頭歎息。
阿刀趁著荒民還沒有往回走,先一步離開。
殊不知阿刀離開後,白君君也從另一棵樹上跳了下來。
原來白君君竟早一步來了這裡,也幸虧阿刀沒有上她所在這棵樹,否則狹路相逢那就尷尬了。
白君君低呼一聲好險,這才往回走。
昨天她就在奇怪這九衛的辦事能力究竟怎麼回事,即便放行人數再少,也不可能讓隊伍一動不動。
如今一番查探可算明白怎麼回事了。
看來,想從這條橋走不容易。
白君君皺眉悄悄回了營地。
彼時,李文狸也在馬車裡聽阿刀彙報情況。
等阿刀說完,李文狸腦子瘋狂運轉起來。
“那些插隊的你可看清了模樣?”
“夜色太黑看不清,不過依照身形輪廓判斷,多是矯健的成年男子。”
“五六百人均是這樣?”
“對。”阿刀篤定地點頭:“他們從兩翼切來,熟稔地混入荒民之中,那些九衛也不管,隻要來到前頭的全都放行。”
李文狸皺眉:“隻怕不是不管,而是故意不管。”
眾人均是一愣:“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