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方桌三位大叔加上李文狸正好一人坐一麵,兔子為了給他們騰地方也跟著阿刀出去了。
於是馬車裡隻剩四人乾瞪眼。
老丘叔見過李文狸倒也還好,剩下兩位大叔從未見過這馬車裡的人,未曾想七人隊的首領竟隻是個束發少年。
李文狸聽了眾人驚呼他的年輕,不由得搖頭:“在下束發三年有餘,再過一年就及冠了。”
“……”三位年過半百的大叔無話可說。
自古十五以下梳總角,二十以下可束發,滿二十方可及冠。
這少年故作老成地說已束發三年,細細算來不過十八,哪裡大?
不過想到外頭那幾個少年,除了阿刀及冠,剩下的可不都是束發年紀嗎?甚至還有個總角的兔子呢。
彼時早已學著哥哥們束發的兔子不高興地癟嘴。
老僧淡定地彈了一記他的腦門:“走吧,帶你去找吃的。”
一臉憂傷的兔子聽到這又興奮了起來,他起身跟著老僧往外頭走,隻剩阿刀和小蟬哭笑不得。
這兔子老愛裝大人。
隨著小大人兔子的離開,裡頭的李文狸也正式打開了話匣子。
“邀請各位過來,主要想談談這邊的異常。雖說七人隊與各位並無實質的責任與義務,但既然諸位跟著七人隊到了這裡,我們也會送佛送到西。
我想橋頭的情況大家都知道了,按九衛的放行速度,他們戍守的這十一天咱們絕對走不了。
然而等十一天後宣威軍過來交接,隻怕那年輕小將也找過來了。”
眾人好不容易到了這希望就在眼前,然而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