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濤趁著這股混亂衝上橋,那九衛的首領也顧不得荒民了,立刻將周濤攔下。
“周濤!此時是九衛戍守南北橋,你若上橋就等於撕破雙方約定。”
“我無意與你爭奪南北橋的控製,我隻是追流寇。”周濤眼裡全是不耐煩。
“荒唐!這裡全是荒民,何來流寇!”
“剛才你放走的,就是我要抓的流寇!識趣的給我讓開!”
周濤說著要往前走,那九衛舉刀攔住。
“你說上來就上來,你可將九衛放在眼裡?”
“你攔我,等於與流寇為伍,九衛與流寇同流合汙,又何來公信力再守這座橋!”
周濤說著揮舞銀槍跟九衛打了起來。
雙方首領都打了起來,他們的隊伍也放棄對抗荒民,全都拚殺了起來。
然而九衛不過幾十人,這宣威軍小分隊卻有百餘人啊,他們隻需留一半跟九衛對峙,剩下的全都提著長矛往前衝。
白君君和老丘叔知道情況不妙,全都撒開蹄子往前跑。
為了不浪費時間,劉氏抱著小山,老丘叔也抄起白靈雨,丘家三兄弟自發地綴在隊伍後麵,給他們拉出緩衝區。
然而跑著跑著,白君君就感覺到橋身晃動得厲害。
她看了眼這老朽的木橋不由得皺眉。
江麵最寬的地方達百裡,而這裡雖取了江麵最窄的位置,但橋麵也有兩仞,也就是2000米。
假如這是鋼筋水泥大橋她完全不怕,然而這可是不知風吹日曬了多久的木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