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水珠離開,葉子迅速地枯萎。
而小山喝了這滴水珠,蹙起的眉頭逐漸平緩,沒一會兒一直發熱的身體逐漸降溫。
白君君鬆一口氣。
這曙衫的精華水絕對算得上萬能藥,小山喝了它,彆說發燒就算是中毒也能好。
白君君一邊陪著小山,一邊觀察這小樹屋,眼下這裡什麼都有了,唯獨缺個小燈。
這個地方什麼都詭異,沒有燈火怪沒安全感的。
把一樓的火拿上來又不現實,畢竟這是木屋,萬一著火就不妙了。
白君君開始思考做油燈的可能,正在這時,躺著的小山傳來了動靜。
她側頭一看,小山正乖巧地睜著眼睛望她。
“你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白君君難得溫柔。
小山愣愣地看她一眼,點點頭又搖搖頭,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不過肚子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白君君微微勾唇:“我去看看有沒有吃的,你在這裡休息一下。”
“不要。”小山下意識地抓住她的袖子。
然而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白君君離開會感覺慌張,他隻知道如果隻有他一個人,他會很害怕很害怕。
他才不要自己一個人。
白君君沒多想,揉揉他的腦袋:“那我下去幫你把衣服拿上來。”
“不要不要。”小山的腦袋仍舊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白君君無奈,隻好帶著他下樓。
於是已經生好火烤衣服的白颯颯一抬頭就看到白君君帶著一個小野人下來了。
小山的衣服正在火灶旁烤著。